什么病?幽闭症?”
祁青泓没回答,“电梯故障的时候,他向你求助了?”
“没有,他不知道我在电梯里。”
祁青泓不解地看着池越。
池越说:“我到82层的金融公司开会,在车库坐的上行电梯,许策是LG层进来的,我不想和他打照面,就没有说话,他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也没注意到我。”
“电梯出故障的时候,他的状态非常差,不是普通人遇到危险时的害怕,所以,是幽闭症吗?”池越拧着眉看着祁青泓,“还有,他有次喝醉酒后见到我,以为是幻觉。这几年,他经常出现幻觉吗?应激性障碍?脑器质性疾病?”
祁青泓咬着烟没有讲话。
池越放低声音,“我想知道真实情况。”
祁青泓摁灭烟头推门出去,“等他愿意说的时候,让他自己告诉你。”
套房卧室,许策睁开眼,冷不防地撞上池越的目光,他瑟缩地往被子里躲了躲。
池越抬手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谁的被子就往脸上盖,你不是最要干净吗?”
躲在门外偷听的祁青泓气到脸色发黑,正准备进来揍人,便听到他那个不争气的恋爱脑小弟声音软软乎乎地道谢,“小狼崽,刚刚在电梯里,谢谢你……”
池越看着许策,没有讲话。
许策心里有些委屈,他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池越表面不动声色,实则脑子里一团雾水,什么不是故意的?电梯故障时晕倒不是故意的?
许策半垂着眼,声音放得更轻,“我今天…没有跟踪你,电梯…不是我…弄坏的,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也在……”
听完许策磕磕巴巴的解释,池越心里不好受,他扯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相隔着一个礼貌的社交距离,低声说:“没有说你在跟踪我,不要胡思乱想。”
许策的眼尾和鼻头倏地红了,他侧过头不看池越,努力地想把委屈憋回去。
池越看着许策簌簌颤抖的睫毛慢慢变得湿润,很想帮他擦一擦。
池越想,他还是不能见到许策哭,不愿意见到许策难过地蹙着眉……他想伸出手,帮他擦干眼泪,抚平眉心。
祁青泓悄悄关上门,很轻地叹了口气。
当天晚上,池越收到棒球棍发来的一段视频,池越点开,是许策在一个访谈节目里唱歌的片段。
节目主持人很知性,她与嘉宾聊天时温和得体,善于抓住被访问者的心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