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牛思忖着，很快做出了判断，按照龙二说的，江小鱼喜欢泡妞，喜欢打架，那么，这应该属于前者。

“野牛，快讲，你怎么知道的？”副手在电话里催问。

野牛定定神，道：“我告诉你吧，今晚杀死那4个特工的人，正是我们要下手的对象。”

“啊，你们要下手的对象是华夏国特工人员？”副手惊讶道。

野牛道：“不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和华夏国特工沾不上边，只是你们倒霉，遇到管闲事的了，这小子最喜欢美女，还喜欢打架。”

“你确定？”

“确定。”

“这人叫什么名字？”

“江小鱼。”

“好，我马上给上头汇报，查查他的资料。”副手说完，挂了电话。

野牛收起手机，仰脸看着夜空，细细琢磨着……

江小鱼和华夏特工不沾边，这应该是可以肯定的。

只是，江小鱼今晚的英雄救美，却无意中导致了米国中央情报局除叛计划的失利，这倒是很出乎意料。

还有，自己策划的第一行动方案如此周密，又怎么会失利的呢？

野牛的心里突然一动，莫非是江小鱼对他们一行早已防备？早已预感到了他们要对他出手？

野牛从机场登机口见到江小鱼开始分析推理……

推理了半天，野牛脑子里大致有了个轮廓，嗯，江小鱼应该对他们一见面就有了提防和觉察，他在登机口和自己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听起来傻乎乎，其实是在试探自己。

在飞机上，他对野牛出手，也是在试探。

在飞机上，他半真半假和自己说的那些，似乎是在含蓄地警告提醒自己。

这些迹象都表明江小鱼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只是自己出于傲慢，太大意了，疏忽了细节。

野牛心里有些懊丧，继续推理。

如果是这样，那从澳门机场出来的时候，自己往江小鱼和沐雪身上黏贴小虱子信号传感器的细微动作，肯定是被江小鱼发觉了。一旦他发觉，就完全可以将计就计，到了东亚大酒店，再开一个1810房间，把衣服放到那房间里，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在1810，然后他却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江小鱼既然早已有了防备，那他自然会注意酒店周围的一举一动。在他完成英雄救美的事情之后，一定是在回酒店的时候发觉了黑炭和蚊子的踪迹，然后跟踪他们去了酒店楼顶，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