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陆知非倒是很听话,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薄靳岑把药片丢进去。
药片落在湿漉漉的石头上,她瞬间想吐,却被薄靳岑用矿泉水瓶堵住,给她灌了两口水。
担心她要吐出来,薄靳岑又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着头把药片吃下去。
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姜衡川眸色暗了暗,他启动车子,问:“小舅舅,我们现在要回老宅吗?”
“不回,去檀苑。”
那是他所有房产里,离这里最近的一处。
十多分钟后,别墅停在一处园区门前。
薄靳岑把陆知非抱下车,吩咐姜衡川:“告诉姜老爷子,这笔账我明天找他算。”
姜衡川点点头,开车离开了。
从门口到别墅不过两分钟的路程,陆知非却一点都等不及,捏着薄靳岑的下巴,在他喉结上亲了又亲。
不仅如此,她还像喝奶一般嘬了两下。
薄靳岑就像一座爆发边缘的火山,他抱着人大步流星走进别墅。
门刚关上,他把陆知非放在沙发上,欺身压着她。
房间里提前开了暖气,她被这热气熏得脸色绯红,看起来很是秀色可餐。
他捏着陆知非的下巴,把她的脸扶正,四目相对之间,一个眸色晦暗,一个意乱情迷。
抵不住这种诱惑,薄靳岑的抵抗力被一举击溃。
他凑到陆知非耳边,沉声说:“这次可是你要的。”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就要吞没陆知非,她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随着薄靳岑而耸动。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陆知非被饿醒了。
她摸着咕咕作响的肚子,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
愣了半分钟左右,她大概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不过只能想起来个大概,很多细节都忘记了。
薄靳岑身着灰色家居服,端着一碗还在冒热气的粥进来。
他见陆知非在发愣,就把粥放到床头柜上,凑近些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陆知非被他的声音拉回神,连忙摇摇头,“小舅舅,昨天你带我从老宅离开的时候,他们是什么反应啊,我没有这段记忆了。”
她的语气中,透露着担忧。
昨晚进屋看见人被伤成那样,薄靳岑也气昏了头,根本没在乎姜家人的态度。
直到后来姜衡川跑过来,暗戳戳的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要避嫌。
“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