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服务员付出的要比我们多呢?”范凡一语道破的问道。
“当然啦,收入不一样,自然付出就不一样。你没有发现服务员要学的比如折餐巾花,最少要学会十到十五种,平时的酒杯,酒壶都要自己洗,还有对客人的服务,要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然怎么会让她们一个人盯那么多台呢。”张磊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着具体的不同点。
“哦,我明白了,那就是说如果我们传菜的学会这些,也是可以去大堂服务的对吗?”范凡试探着问着张磊。
“嗯嗯,算是吧,这样理解也没有问题。但是,到现在位置,咱传菜部还没有一个愿意去服务大堂得。”张磊笑呵呵的看着范凡。
“难道你想去大堂?不会当真吧。”张磊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范凡问道。
范凡走到张磊身边,拍了拍张磊的肩膀,故作神态,伴了个鬼脸,笑了笑,没有说话,便去换衣服了。
范凡的这一笑,把张磊笑懵圈了。啥意思啊,问完了,又不说话,张磊挠着脑袋,看着进房间的范凡,感觉有点说不出的郁闷。
“起来都挺早啊,这是出来晒太阳了吗?”
刘芳拿着个小包,在楼上下来了,看到了正在院子里懵圈的张磊,问道。
“领班,刘姐,昨天你到底和范凡说啥了,我怎么感觉他有点不正常呢。”张磊走到刘芳身边小声地问道。
“没说什么啊!怎么了?范凡没事吧?”刘芳关切的问道。
刘芳一晚上的翻来覆去,想着和范凡在仓库发生的火线“激情”,似乎现在还能感受到范凡的心跳。本来内心还没有平复,现在听到张磊说范凡不正常,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没有,他没事,就是问了些很奇怪的问题,现在屋里换衣服呢。”张磊随口说道。
“啊,换衣服?为什么?”刘芳有些疑问。
“是啊,一大早去跑步了,这不刚刚回来,问完问题,也不说话就去换衣服了。”张磊看着刘芳回道。
刘芳往房间探头看了下正在换衣服的范凡,扭回头,问张磊。
“范凡问你什么了?”
“我刚刚洗完脸,看到他回来,她就问我,服务员和传菜生有什么区别,具体区别都有什么。我告诉他了,但是他却不说话,只是给我做了鬼脸,笑了笑。”张磊和刘芳小声的说着。
“哦,就这些啊。”刘芳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