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自己练出来的。”

“既然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洪易自然是相信禅银纱的话，虽然禅银纱现在身体上只有十七岁，比自己大一岁而已，但是灵魂上却是经历了三百多年的修炼，经历丰富得吓人。

既然那个冠军侯不是鬼仙转世，那么就没有雄厚的底蕴，也缺乏深不可测的内涵，那情况上就好多了。

“正因为这样，才最为可怕。”

禅银纱冷冷的说了一句，倒是令得洪易大吃一惊。

“为什么？”

“如果不是鬼仙转世，十五岁就成就了武圣，那修炼的什么功法？天资聪明到了何等的地步？尤其是武术并不道术，道术可以一朝顿悟，而武术讲究的是循序渐进。这样的人，最为可怕不过，成长的空间不可限量，如果是鬼仙转世修成的武圣，那是积累。

最为可怕的，是那种天纵奇才，如他没有在襁褓之中被扼杀，那么日后几乎是铁定的成就人仙，甚至粉碎真空。”

禅银纱一字一顿地道，字字见血，说到了洪易心中去。

别看洪易自己一年修炼成了接近鬼仙的境界，他却是知道，自己一大半是依靠过去经这本绝世宝典，而另外一小半，则是十多年读书积累，明白心性，镇压得住神魂的缘故，要不然，在狐狸洞府之中看道经学出窍，第一关定神就过不去。

洪易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道术天才，如果从小修炼，也很可能要到读书有成，明白心性，知道静气凝神之后，才能出窍。

自己靠的也是积累。

这也和《草堂笔记》之中李严说的一样，读书明心，养气质也是修道，儒家功夫的道比道士要精深得多，欠缺的只不过是出壳的那些小术而已。

在儒家看来，道士所谓的出壳，驱物，显形，附体等等，都是小术。儒家修道不修术。

如果让一个真正的大学问家去修术，只怕不出一年，也很可能会成就鬼仙，这也是积累。不过真正的大学问家，可以称得上圣人，教化天下，创立学派的人，比起渡过劫的鬼仙还要少，五百年才有圣人出，并不是一句空话。

正因为这样，洪易知道自己十多年的读书，也就是积累，没有那种积累，自己就算得了过去经，现在也什么都不是。

洪易心中想到这里，突然有点明白当年母亲为什么不教自己道术，而是只告诉自己读书，写字了。

道术还罢了，至于武功，洪易自己吃了那么多的灵药，得到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