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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线索依旧是零。“不过放心好了!”他们一脸明朗,“没必要那么担惊受怕。喏,岛上充满和平。当然不是说犯罪绝对没有。有人争风吃醋,有人烂醉如泥,政治上的争吵也是有的,毕竟人的营生,全世界哪儿都一样。但那都是窝里斗,过去十五年间,没发生过一次针对外国人的严重犯罪。”

或许果真那样。但现在是堇身上的确发生了什么,而我们又无法向他们说明。

“岛的北面有个大钟乳洞,要是稀里糊涂进了那里,怕是很难出来。”他们说,“因为里面迷宫一样复杂。可那里离这儿很远很远,小姐无论如何也走不去的。”

我问有没有海里溺水的可能性。

他们摇头:“这一带没有强大海流。再说这一星期天气还算不错,海也没怎么发脾气,每天都有很多渔民出海捕鱼。万一小姐游泳溺水,肯定有人发现。”

“井怎么样呢?”我问,“不能设想某处有个深井,散步时掉了进去?”

警官摇头:“这岛上谁都没有掘井,因为没那个必要。水到处自动涌出,有几个泉眼从不干涸。何况岩盘那么硬,挖洞谈何容易。”

走出警察署,我对敏说:“可以的话,早上我想去你俩每天都去的山那边的海滩看看。”

她在书报摊买了一张岛的简图,标出路线,提醒说单程要走四十五分钟左右,最好还是穿结实些的鞋。之后她走去码头,半用法语半用英语,很快同开出租艇的人谈妥了租费。

“但愿一切都顺利。”分别时她对我说。但那眼神却另有所语。事情不可能那么一帆风顺,这点她晓得,我也明白。小艇引擎响起,她左手按帽,向我挥动右手。她乘的小艇在港外消失后,我觉得身上有几个小部件被人拔去了。我绕着港口怅怅地转了一圈,在礼品店买了一副深色太阳镜,然后爬上陡急的石阶,折回别墅。

随着太阳的升高,炎热也在升级。我在游泳衣外套了半袖棉布衫,戴上太阳镜,穿上轻便运动鞋,沿着又窄又险的山路往海滨走去。没戴帽子是一大失策,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爬坡爬不一会儿喉咙便干了。我停下来喝口水,把敏借给的防晒油涂在脸和胳膊上。路面一层雪白雪白的浮尘,强风一吹便四下飞起。不时同牵驴的村民擦肩而过。他们大声向我寒暄:“卡里妹拉!”我也报以同样的寒暄。发音大致不错,我想。

山上树木茂密,都长得很矮,弯弯曲曲。满是岩石的斜坡上山羊和绵羊神情抑郁地往来走动,颈铃叮叮噹噹发出声声脆响。照看家畜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