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没事没事,我现在想想自己还挺幼稚的,受了一点点委屈就跟叔说,明明叔那么忙,我不该让这些小事烦扰到叔。”
“你可以说。”秦墨琛道。
“啊?”苏可可睁着圆溜溜的眼看他。
“受了委屈就说,不要放心里憋着。你师父不在,我就是你的长辈,受了委屈不跟我说,跟谁说?”
苏可可先是一愣,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不会打搅到叔吗?叔每天都这么忙,已经够累了,结果还要为这些小事烦心。”
“你保护我,还给我按穴位。你这么称职,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秦墨琛说这话时,剑眉轻挑了下,眼里一直凝着的那抹冷冽也在不知不觉中化开。
苏可可偷偷抿嘴一笑。
“今天的穴位还没按呢,回去我给叔按。”
“今天的先赊着,你应该累了,回去先洗个澡。”
苏可可摸了摸自己两鬓已经粘成几大缕的头发,哦了一声。
是该洗洗的,虽然脸用湿巾擦干净了,但头发还是黏糊糊的。
苏可可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叔,我们就这样丢下吴助理走了吗?”
秦墨琛略一顿,回道:“他要留下帮我处理一些事情,走的时候我跟他说过了。”
此时的吴宗柏正在宴会上,苦逼地应付那些时不时过来打探消息的老油条,就连四爷的哥嫂也询问了小可爱的事情。
但是吴宗柏在秦四爷身边多年,早就成了一个人精,对于所有问题要么是打太极,要么直接避而不谈,同时也十分隐晦地提醒众人:这位保镖打扮的小姐甭管什么身份,总之,那是四爷罩着的人。
等到寿宴接近尾声了,吴宗柏才终于脱离了狐狸群。
回到家中的苏可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脸放松,“还是叔的家里好。”
秦墨琛眼里划过一丝浅淡的笑,脱了外套,换了拖鞋,顺带着将她的兔耳朵拖鞋放到了她跟前。
“去洗澡,这身西装也赶紧换了。”
苏可可哦了一声,没动。
之前没觉得,现在放松下来,觉得挺累,累到不想动。尤其是双脚,虽然约翰给她换了粗跟小皮鞋,跟不高,还是软皮的,但站得久了还是会累。
“叔,我能先歇一会儿么?”
秦墨琛看着她没精打采的蔫吧样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跟我上楼。”
苏可可被秦墨琛带进了浴室。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