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并不亲近。
宫玖端着茶水翩然走来,朝两人嫣然一笑,“公子和主母何须端着说话?你们身上都流着姬家祖辈的血,该是最亲近的人才对。”
说着,她给钱筠泽递去一杯茶,“公子本是担心主母安危,何必如此别扭?不过,还请公子您体谅一下一个当母亲的心情吧,换作我与公子分离二十年,玖儿就是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也想去见公子一面。”
钱筠泽接过茶,微微皱眉低斥道:“胡说些什么。”
宫玖低笑一声,“打个比方罢了,公子可别恼我。”
她将另一杯茶递给苏牧臻,不疾不徐地道:“主母在沉睡前便封闭了五识,以至于殷正决那老匹夫没能抹去你的记忆,可是主母,已经过了足足二十年,现在这外头是个什么光景,你只从我和公子口中听到只言片语,根本不了解。
所以,你的确不该贸然行动。若你很想见族妹,宫玖可以安排,实在不用你瞒着我和公子,偷偷去找人。”
苏牧臻点点头,“多谢,这次确实是我冲动了。”
宫玖顿了顿,忽地朝她伸手。
苏牧臻会意,将手腕递给了她,“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些年吸收阴气太多,阴气与灵气相冲,施法的时候格外费神。”
宫玖把了把脉,偏头看钱筠泽,“公子放心,主母只是灵气耗损过度,确实没什么大碍。”
钱筠泽没有说什么,坐在一边低头饮茶。
苏牧臻收回手,看向周身那高级繁复的聚阴阵,低叹道:“我好像还没有跟你们两个好好地说一声谢谢。孟泽,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沉睡多久,真的谢谢你。”
钱筠泽:“都是自己人,无需言谢。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很意外。”
宫玖看他一眼,笑着补充道:“也很高兴。”
苏牧臻感慨道:“一晃二十年,物是人非,你们都长大了。很抱歉,在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
钱筠泽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突然道了一句:“现在在,也不晚。”
“孟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次,那两只引各大玄门世家出动的尸皇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钱筠泽抬眉看她,不以为意地道:“是我,如何?”
苏牧臻低叱一声,“你太胡闹了!”
钱筠泽突然笑了起来,一下又变得温润如玉谦谦有礼,但那出口的话却算不上温柔,“不然呢?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苏醒得这么顺利?姬家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