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提亲,你我虽私定了终身,此事还是要告知你的父母才行,不然以后我无言面见岳父岳母。”
秦星被他念得不行,就把自个儿爹妈的生辰都说了,“只有年月日和大概时间,我爸是晚上生的,我妈是下午生的,他们那个年代不兴记几点几分,就算当时候记得,后来也忘了。”
“八字里有六字,足矣。”
“我困了,先睡了。”
“好。”冷月看着躺在身侧的女子,一直睁着眼,眼里偶尔掠过一道芒光。
如此轻薄了他,还想脱身?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他虽年纪轻轻便入了官场,但却从父亲叔父祖父那里学到了不少为官之道,在官场浸淫数载,尔虞我诈见多了,他若真是那任由欺凌的主儿,又哪能一路高升,坐上大司徒的位置。
等秦星熟睡后,冷月一点点靠近,覆上女子的唇,辗转片刻后,在嘴唇上重重一咬。
“嘶~”秦星被疼得睁眼,只是那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被冷月食指点了点额头。
一阵凉意入骨,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秦星缓缓睁眼,只觉眼皮和身子都沉重不已。
昨晚上明明睡得很早,现在却还是困得不行,不仅困,还很累。
而且,头有些昏沉沉,嘴唇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刺痛。
屋里有一面简陋的方形玻璃镜,秦星拖着身子懒洋洋地走到镜子前,打算看看,自己这嘴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在看到镜子的那一秒,秦星一声惊呼出声,连忙凑近了看。
我去!
什么鬼?
为什么她的嘴巴破皮了,不禁破皮了,还肿得跟腊肠一样!
等等,这又是什么?
秦星拨开衣领子,在脖间看到了一个一个的红点,好大一片,看着怪吓人的。
昨天熏驱蚊水了,应该不是蚊虫咬的,而且也不痒,所以,这是过敏了?
她昨天也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秦星在脖间搓了搓,越搓越红,还有一些轻微的痛感。
等等!
秦星陡然间瞪大了眼,又往镜子前凑近了一些。
一片青红下面,怎么好像是几排……牙印呢?
“我的天,这到底怎么回事?”秦星惊呼一声,不停地挠自己的头。
她连忙去检查房屋门窗,在确定门窗都关死了之后,心里松了口气,然而更加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