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一就有二。
宋清晏一声声的姐夫还是将人给攻陷了,他知晓这个凌侧夫本就是皇室宗亲,就算给静和郡主做正夫也是配得上的。
可他更是知道,静和郡主上辈子后来硬是凭着军功,让晟国律法也为她破例,女子至少得有五夫,她却不需要遵守这个规定。
静和郡主不喜欢男子,在破除这个规定后,她首先就是将那些官府记录在册的夫侍给打发了,不然留着给他们生孩子?
后院都空了,可唯独有一个人留了下来,那人是谁不言而喻了。
京都男子看不起凌侧夫这样凭着关系走后门,当上了静和郡主的侧夫,可没想到他却笑到了最后。
宋清晏跟人闲聊着,他当然不可能跟凌侧夫聊什么官场之事。
这京都谁不知道凌侧夫就是一个有家室,有美貌,还有静和郡主这样一位夫人的草包。
运气好,又会投胎的草包。
所有人恨得牙痒痒,时不时酸一句“说不定郡主就是看他蠢才娶他的”,殊不知这话一语成畿,段亦然就是看他蠢且无害好把控,这才同意把人娶进来镇着自己后院的。
果不其然有他在,后院简直是再塞不进来一个人,凌侧夫仗着家室欺人,妒夫形象传遍大街小巷,这也是段亦然纵容出来的。
想当年凌侧夫刚进门,也是想自己初来驾到,听从自家老爹的忠告,那些受宠的妾室不能立马得罪。
于是他暗自观察了三个月,实在看不出究竟谁才是那个受宠的妾室。
甚至有一次,静和郡主后院的小侍给她请安,她半天想叫不出名字来,还转头问凌侧夫这是谁。
凌侧夫当场差点笑出了声,他可没忘记这个小侍前几天嘲讽他不顾清誉,硬是勾搭上了郡主。
可郡主一次叫不出名字是巧合,可若次数多了,凌侧夫这才发现,静和郡主几乎不认识她后院的所有小侍。
唯有他。
只有他。
仗着家室,就算不得宠,府中也无人敢欺。
头上没有别人压着,静和郡主的后院也没有正夫管着,于是一有机会就在郡主眼前蹦达,成了静和郡主后院唯一叫得出名字的夫侍。
此后日子久了。
凌侧夫想起爹爹给自己的忠告,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就是所谓的“那个受宠的妾室”,他爹说自己家里有矿,除了受宠的那个妾室不能得罪,其他的人都是惹得起的,看不顺眼的可以直接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