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坏人呢？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就像那天晚上，当七长老的投影想要将顾渊等人灭口时，他并没有豁出一切去阻止。

从这一点来看，自己就不算什么好人了。

“咳咳，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的。”芙兰小声说道。

徐晨哈哈笑了一声，又说道：“对了，你既然是黎明会的人，那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黎明会接下来会怎么做呢？要不要杀上祈灵门？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将进入祈灵门的方法告诉你们的。”

这也算是弃暗投明了。

只是他这话说完，马车里的芙兰表情有些尴尬，脸都红得厉害。

顾渊起先也有些好奇，但是看到芙兰现在的反应，便大概明白了。

“看来，就算黎明会知道，也不会去找祈灵门的麻烦啊。”顾渊笑着说道。

芙兰苦笑。

“如果按照德莱联盟的律法……不，不管是按照哪里的律法，祈灵门做出这种事情，都是要被惩罚的，杀人偿命嘛！可……”

“可是，你们招惹不起仙宗。”顾渊将芙兰没说完的话补全了。

芙兰苦涩地点了点头，没有辩驳什么。

顾渊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你只是黎明会的一个小卡拉米，这也不是你能够决定的。”

“小卡拉米？”芙兰虽然第一次听说，却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眼神中都多了几分幽怨。

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接着，芙兰又和徐晨聊了一会天，徐晨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将他们在玉石镇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之前芙兰还在好奇，为什么顾渊和徐晨两人的速度这么慢，竟然真的能被自己追上，听闻玉石镇上的事情后，她看向顾渊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了。

顾渊先是出现在希域城，接着，希域城就遭遇了一场劫难，有了许多死伤，然后就是路过和徐晨认识的小镇，那座小镇就被祈灵门的人屠了，随后便是玉石镇，赵成筑一家死的干干净净。

“顾先生，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属性啊？”

顾渊尴尬笑了笑。

他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些，但是现在听芙兰这么一说，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了。

以前在蓝星的时候，也没这样啊，怎么到了芒星之后，就总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徐晨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