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现在朝中,向格勒康泰倒戈之人比比皆是,恐生变故。“
烛火还在跳着,曼娜的眼皮早已支撑不住,可脑袋的“马车“还在奔驰,她想要守住这格勒城,为她自己,为格勒长宇,为祖爷爷。
翌日,像格勒城每个平凡的早晨一样,曼娜悄悄出城,她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在格勒长宇当上格勒王以后,便辞官归农,过上了恬静的田园生活,不问世事。
曼娜在他的府邸等了一早上,香燃尽,茶已淡,可他迟迟未归。
“你们家老爷真是的,让我们夫人白白等了一上午。“月儿埋汰道。
“夫人息怒,兴许就在路上快到了。“
“你有没有告诉他是格勒夫人造访呀,怎么能这般无理。“
“小的已经转达了,我家老爷平日里习惯就是这般,他荒园子荒得不尽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夫人在这等着,他也太。。。。。。”
“够了,月儿。“曼娜呡了口茶,道:“这茶不错。”
“这是老爷云游带回来的上好茶品,他早上出门时特意交代,今天无论哪位访客到访,都要泡这茶。“
曼娜闻了又闻,想来这位老先生人虽在山中,可心在朝中。
直到午间时分,老先生回来,一顶斗笠,裤腿和衣袖卷起,一脚的泥巴。他见曼娜,行礼,抱歉让曼娜久等。
“这在宫外,大人不必多礼。”
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她听说过他,想必他也早就知道了她。
待他换洗后,在出现时,面如冠玉,清秀儒雅,一股凛然气质。
“大人好兴致。”
“老朽早已卸甲归田,闲云野鹤,夫人不必再唤我曾经虚名了。”
曼娜低头却见他脚上仍然穿着官靴,在他一身素衣下显得并不相称。
曼娜道:“蔺公,小女前来,正是有意请您回宫呢。”
蔺言白曾是格勒长宇父亲的参谋仕,可是老格勒王去时匆匆,他明知要变天却来不及筹划。格勒长谨即位,温如君把持保证,被任命为辅政大臣的他有名无实。格勒长宇筹谋夺位,他猜到七八分,可格勒长谨毫无主见,任由温如君否了他的进言,格勒长宇成功夺位,可不过重走格勒长谨的路,由格勒康泰把持了政局。蔺言白自觉愧对先王所托,故才卸甲归田,以求安乐。他半身已入黄土,就在人生的尽头,他仍然希望将余热洒在自己的战场上。
他等曼娜的到来已经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