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价风波后,林方政就不得不用两部手机里。他本来是个热心肠又亲民的领导,很多群众都存了他的电话,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向他反映。
可有些群众也是有意思,不管急事缓事,抄起电话就打,也不管白天晚上,想到了就打,已经好几次半夜两点接到电话,也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没办法,只好再办1个生活号,工作号晚上8点后就静音,不能再接了。
所以被抢去的是他的工作手机,留下的是生活手机,这个生活号朱礼民是提前知道的。
另1头,朱礼民到了天台找不到人,顿觉上当。人不可能插翅飞了,肯定还在楼里,当即带人1层1层的搜查,同时让人留心电话铃声。
搜到足浴房,终于听到声音了,此时手机已经被1个小姐捡到了,幸好还没关机。
身
突破口就在足浴房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人,1审问才知道,原来还有暗门。
就这样,在千钧1发之际,朱礼民带人破开房门冲了进来。
“行,后面的事就交给我吧。先走了。”朱礼民拉开车门上车。
“我等你好消息。”
车队离开后,林方政抽完最后1口烟,扔在地上,又用脚踩灭。
突然1阵前所未有疲惫感袭来,顿觉全身无力,骨头酥软,如同1滩烂泥瘫倒在地。
想要撑着站起身来,却是两眼1黑,彻底昏了过去。
另1端,梁之诚别墅。
1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不住喘着粗气,手上还拿着1根藤条。
1个年轻人跪在当中,赤裸着上身,背上全是1条深过1条血印,整个人疼的不住发抖。
~&
这两人正是县交旅局副局长粱名光和他儿子梁之诚。
“让你做生意,你却这般胡作非为!现在捅出这么大娄子,我这条老命迟早葬送在你手上不可!我恨不得打死你!”粱名光气得整个人都颤了起来,“目前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吗?人家领导干部家属经商都恨不得把头埋起来,越低调越好,你倒好,天天出去唱高调,恨不得我被抓起来!”
“现在那个蔡2狗被抓了,没两下就会把你们供出来,你怎么办!听说他还涉毒,你真是自寻死路啊!”
梁之诚抬起头:“我没涉毒,也没跟他接触过!这1切都是马岳华在操办!”
“哦?难道不是你指挥的马岳华,你跟他之间就洗脱的了?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