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

“滚。”沉娆只说了一个字，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旁边的家庭老师立马跑了。

沉娆坐了下来，看着少女，眼里没有失望，也没有无奈。

似乎眼前的人就是个陌生人。

苏媛一抬头就对上了这样的眼神，这是第一次，沉娆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苏媛心里一慌，“娆娆……”

她多怕啊！十六岁的她就算是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是也知道她对沉娆的那种无法启齿的感情是不对的。

但是，她选择性地忽视，她想，只要她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

可是，心里就像是藏了一只猫，一下一下挠在心上，除了疼，还有完全控制不住的痒。

所以，当她知道也有和她一样的人的时候，苏媛整个人是解脱的……

可是，这样羞耻的事情被沉娆撞见了……

“苏大小姐真是好样的。”沉娆的声音依旧清冷，但是，这一次，苏媛却听不出任何感情。

“娆娆，你听我解释。”苏媛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乱麻了，完了，娆娆会不会觉得我恶心？娆娆会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

“解释什么？你苏大小姐做事情还需要解释吗？都知道期末考试作弊了，当初怎么说的，说不会作弊的呢！都知道享受别人的勾引了！”沉娆站了起来，眼睛盯着苏媛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苏媛听到沉娆的话，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沉娆在说什么。

沉娆现在最讨厌看到的莫过于苏媛这张无辜的脸了，“想必苏大小姐已经有办法能在高考里面也拿到原题作弊，就不需要我在说什么。”

说完，沉娆直接离开了，看都没有再看苏媛一眼，仿佛再看一眼都是对自己伤害。

苏媛整个人都蒙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节奏，心里感情复杂得要死，一边庆幸不是那个难以启齿的事情曝光了，一边又在想沉娆生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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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媛知道沉娆出国是在沉娆出国地前一天晚上。

苏媛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李秘书提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

苏媛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看不远处的沉娆。

沉娆看到这样的苏媛，心里也有点无力，虽然眼前这个少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她自己，但是，沉娆从来不觉得自己属于那种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人，可是，事实证明眼前这个少女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