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教皇的脸色有些尴尬。

“我还是人身，用了天使药剂之后我只能靠身体强行压制反噬，所以也撑不了多久……但是这玩意对我的提升也没那么大。简单来说打得赢的话压根用不着，打不赢的话用了也没用。”

“……”

小胡子男人噎住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兴致冲冲拿过来的好东西居然会得到这么一个一文不值的评价。

“呃，还是有用的。”

看到小胡子男人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教皇犹豫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句。

“至少我们知道了天使的战斗力，不是吗？”

“我宁可不知道……”

小胡子男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看清真相更让人绝望了。

他们根本不可能战胜那些天使。

“天使？什么天使？”

看着从高空中飞下来，带着一大堆武器气势汹汹的鸟人们，楚难一行连忙举起了双手。

“带哥，有一说一，我们是好人啊，你们说的我们真不知道。”

“不知道？”

扛着长矛的天使直接瞪起了眼睛。

“就是这个，你跟我说你没见过？”

说着话，天使的身边浮现出了一个图像，像是长长的巨龙，又有点像是车轮。

“你敢说你没见过？”

“啊？这也是天使？”

楚难一行人瞬间大惊失色。先是看了看天使，然后又看了看影像，之后果断地摇了摇头。

“带哥，我们真不知道，你抓着我们问也没用啊。”

“真不知道？你们还敢说自己真不知道？”

愤怒的天使直接举起长矛，一指身边那个由红砖砌成，足有十多米高的巨大建筑物。

“难道不是你们违规搭建巴别塔，所以有天使来巡逻……”

“什么巴别塔？我们真不知道。”

楚难一行人果断地摇了摇头。

“我们就是拿着图纸过来的，图纸上说要盖个烟囱……对不起带哥，图纸我看倒了，人家让我挖口井。”

“……”

天使们沉默了一下，他们也觉得抓着这种事不放好像有点过于弱智了。

“那你们身边这个恶魔……”

“他是我表弟。”

楚难一把便将双角恶魔揽在了身边，空出的左手也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