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成为，神？”

楚难随后接了一句，他已经彻底什么都听不懂了。

“事实上‘神’这个概念还是有了人类之后才出现的，之前的话还没这么精准的说法。”

安普点了点头，示意对方说的没错。

“这也是野兽和人，又或者说野蛮的生灵和智慧生灵之间的区别，智慧生灵的想法更多，所以在‘定义’上也会更细化一些……就像我现在这样。”

似乎想到了什么，安普无奈地笑了笑。

“之前的话，我是坟墓的守护神，但是杀了那些人之后，‘定位’应该是靠着死神这种带有一些战争成分的神明过去了吧……”

“呃，对不住。”

虽然不知道狗头人为什么会有点失落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楚难先道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说句对不起又不会掉块肉。

“是我不该让你去杀那些……”

“没，这倒没什么，反而是好事。”

安普摇了摇头，脸上却没有什么沮丧。

“之前是我想错了，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现在看来，只是旁观死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该死的还是要死的，这才是死亡应当有的态度。”

说到这里，安普满脸坚定。

“妨碍我们伟大事业的都要死！”

“……是。”

楚难悄无声息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把这个狗头人忽悠到了一个很诡异的方向。

所以要赶快转移话题，不能继续让狗头人发疯。

“对了！”

楚难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如果我们用这个‘定位’的办法来找的话，是不是就能招到一些真正有用新神明加入了？如果再多几个灌水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并且我还有新的想法。”

说到那个“植树造林”的伟业，安普也兴奋地讨论了起来。

“不止是对外扩招，我们也可以内部进行新一轮的磨合，明确划分大家的职权，从而在‘定位’上做出更清晰的划分。”

“这样啊……”

楚难沉吟了一下。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刷身份标签的奥义，可以开始疯狂招募高级资深干员来着——不过按照这个狗头人的说法，好像那些野生神明本身还可以再进一步精英化？也就是说……

那些弟中弟们到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