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靠近两步，“我一直想和你说一声谢谢，一直在等着我们能见面的一天。”

“嗯？”

秦栀冉微微歪着脑袋，眼底有些不解。

“谢我？”

她又朝四周看了看，“这里是哪？”

“我也不知道。”

她们就像一对好朋友，在这个白茫茫的空间闲逛。

“那天，苏晚杀了我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我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只是出不来。”

“这么说，你当时没死？”

秦栀冉微微歪着头，不能呀，她确认了原主灵魂应该是不在了的，当时她占据了身体，身体与灵魂的契合度接近完美，她根本感受不到另一个灵魂的存在。

身侧的人摇摇头，“严格来说，是死了的，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消失，可能，是不甘心吧。”

她的声音有些感慨，“所以我要谢谢你，为我报了仇，也要和你说一声抱歉，因为我，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秦栀冉摇摇头，“倒也不算很苦。”

其实大多时候，她都挺随心所欲的，大多时候，都是她在算计别人，只是在最后的时刻，大意了，也忽略了人被逼至绝境时的疯狂。

正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苏晚这个已经魔怔了的女人。

以及她一不小心忽略了孟闻景这个人。

“不过现在，应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秦栀冉也有些感慨。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秦栀冉微微侧头看向身边的人，“既然你的灵魂没有消失，那是不是可以回到身体里？”

“我不回去了。”

身侧的人目光飘远，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我的人生啊，就这样结束吧，挺好的。”

“可是，你现在回去的话，秦家那边与你应该都能回到最开始的模样，你……真的不想回去吗？”

“已经没关系了。”

身侧的人对秦栀冉摇摇头，“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况且，他们如今对秦栀冉的爱，是对你的，不是我的，也许他们期待着醒来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话也不能这么说。”

秦栀冉苦着张脸，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就是同一个人，他们期盼的不是我这个灵魂，而是身为华城秦家大小姐秦栀冉的这个人。”

“也许吧。”

身侧的人含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