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胆包天了。

“你应该知道的，我悟透了法则，那我就可以洞悉了灵山炼狱的全部，尽管你的炼狱还没有彻底形成你想要打造的样子，但我看出了很多背后的东西……”向缺缓缓的，凝视着如来说道：“你信么，我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多”

如来顿时不可置信了，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一丝疑惑一闪即逝，甚至就连他的眼神里也出现了一点的迟疑。

顿时，很多人都意识到了向缺这神叨的一番话后面，似乎真的说中了什么。

向缺这时忽然张了下嘴，冲着如来无声的示意着什么，明显他这是在单独给如来传讯，而与此同时如来的脸色豁然大变，他那双标示性的金色手掌已经抬了起来，似乎有要突然就朝着向缺按下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