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县尊大人息怒,这人确实不是他们所杀。”白若雪拦住了裴知县:“他们房中便有证据。”
“那是何物?”
白若雪双眉一扬,喊道:“郑都头,将他们房中的柜子挪开,看看后面有什么。”
郑都头带着两个人上去,没多久就在上面喊道:“白姑娘,那个柜子后面的墙上用刀子刻了一个大大的‘恨’字!”
白若雪朗声说道:“那房间乃是杀人现场,倘若是他们所杀,又何必在墙上刻上字呢?”
裴知县闻后微微额首:“白姑娘所言甚是。不过,那成金良究竟是何人所杀?”
白若雪取出那对铃铛,一步一步缓缓向一个人走去:“是谁,一直在说香铃冤魂作祟?是谁,那晚留在客栈没去酒楼?是谁,一直出现在众人面前确保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是谁,想要替香铃报仇?又是谁,知道房间里的成金良之前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白若雪走到那个人面前后停下了脚步,将那对铃铛放在了他的面前,冷冷说道:“这个人就是你啊!”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竟然是梁子兴!
梁子兴的抬起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白若雪,问道:“白姑娘,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那么我就再说一遍好了。”白若雪漫声说道:“你、梁子兴,就是杀害了成金良和阿威两人、这次‘香铃冤魂索命案’的真凶!”
“白姑娘,这不对吧?”边上的余正飞霍地一声站了起来:“你之前不是已经证明了子兴兄不可能杀人的吗?”
“我证明的是他不可能在自己的房间杀人,但他真正杀人的地方是班主夫妻的房间。”
白若雪走到梁子兴的面前盯着问道:“问起成金良如何进入你的房间的时候,你多次回答不知道他的‘尸体’如何运进去的。可一般想到的不该是他‘这个人’如何进去的吗?你怎么这么肯定当时他已经死了呢?除非你就是杀人凶手。”
梁子兴没有立即回答白若雪的问话,脸上的肌肉在不断抽搐着,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面颊滑落下来。
“子兴兄,难道此事真是你做下的?”
“这、这或许是白姑娘弄错了。”梁子兴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说道:“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好,我就将你那晚做过的事原原本本说一遍,看看到底是不是误会。”
白若雪悠悠地边走边道:“那日,你假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