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别墅的时候，马晓东让虎子把车停下，自己一个人往回走，夜风像是温柔的手，轻抚着马晓东，将他心里的烦躁轻轻拂去，快到别墅的时候，马晓东深吸口气，拨打李云雪的手机，已关机。

马晓东无奈地摇摇头，想必李云雪生气了。

走到别墅门前，马晓东回望一眼身后的夜色，拿出钥匙开别墅门，门从里边锁死了，打不开，往上看看，别墅里黑漆漆的没有灯光，想必李云雪已经休息了。

马晓东抬手准备按门铃，犹豫片刻，把手收回去，就坐在台阶上，背靠着门，点了支烟，烟雾飘起，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幻境。

小区里静静的，只有忽明忽暗的灯光如同孩子的眼睛一样闪烁，马晓东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一股舒畅感，没有角逐，没有阴谋，没有打斗，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名与利，就这样静静地一个人享受夜的静谧，真心是一件畅快的事。

一支烟抽完，马晓东还意犹未尽，又点了一支烟，刚抽两口，身后的门猛地开了，马晓东没防备，身体一歪，倒在了屋里。

刚要爬起来，身后传来咯咯的笑声，马晓东回头一看，李云雪站在身后。

马晓东有点恼，起身道，“云雪，你搞什么，开门怎么不说一声，和鬼似的。”

“你才和鬼一样呢。”李云雪顺手打开灯，“你回来怎么不按门铃，待在外边干什么，不怕小区保安把你当坏人抓起来。”

“我以为你睡了，就没打扰。”马晓东解释道。

“你不回来，连电话也关机，我能睡着吗，我一直在这等你。”李云雪一指沙发，“早听到外边有动静了，就是看你什么时候按门铃，没想到你还在外边待上瘾了，既然这样我就不该给你开门，让你一直外边待着吧，天气预报可说了，晚上要降温。”

“我刚才在替花姐办事，开手机不方便，我回来的路上也给你打过电话，你不是也关机吗？”马晓东无奈一笑。

“你关机就不许我关机呀。”李云雪振振有词。

“可以，可以。”马晓东只能点头。

李云雪却没有停止，走到马晓东面前，上下左右地看，“看你做没做坏事。”李云雪笑道。

马晓东在回来的路上，早就把身上的痕迹都清理了，对于李云雪的检查显得很坦然。

“怎么样，没有吧？”马晓东问。

“一定是提前把证据都销毁了。”李云雪一无所获，但还是不甘心。

“云雪，你有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