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刚冲到马晓东近前，马晓东猛地一扬手，杯子里的红酒全部泼了王助理的脸上，王助理立刻在马晓东面前僵住了。

“你冷静点，发什么疯，有话说话，演这些干什么！”马晓东喝道，王助理呆愣着，没说话。

马晓东顺手拿过床上的枕巾递给王助理，“擦擦吧。”

王助理把脸上的红酒擦去，眼泪又流了下来。

“别哭了，把你和方亮的事都说一遍吧，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说实话，这事可以大事化小。你要是跳楼那才是傻瓜一个，以后再也别想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了。”马晓东把语调温和下来，拍了拍那条纱裙，又把手机拿出来，放在了一边。

“马哥，你要录音？”王助理终于开口了。

“你说呢？”马晓东反问。

“马哥，你别录音，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你要是录音，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你逼我，我就真的跳了。”王助理这次说的很认真。

马晓东盯了王助理几秒，“好，我答应你，说吧。”

王助理缓缓坐下，“那次开完产品发布会之后，方亮就约我吃饭，开始我没想去，但是他叫了我好几次，都特热情，我实在推不过了，就答应他了，吃饭的时候他送我一些礼物。”

“什么礼物？”马晓东打断王助理。

“就是女孩喜欢的礼物，像戒指之类的。他说知道我家里有病人，可以资助我母亲看病，只要能把李总身边的情况及时告诉他就行，特别是男女之间的事，后来你和李总走得越来越近，我也告诉了方亮，方亮就让我把你盯紧了。”王助理慢吞吞地说道。

“我到美妆当策划总监，我和李总去大连，这些事都是你和方亮说得吧？”马晓东问道。

王助理点点头，立刻又说：“马哥，我真的不是想和你作对，更不是想害你，我觉得不就是一些普通信息吗，也没什么。”

“也没什么？”马晓东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告诉了方亮，我和李总去大连的事，在开会的时候，整个美妆公司的形象差点方亮毁了。”

“真的？马哥，这我真没想到，我和方亮的事你千万不能告诉李总，她最恨公司的人不忠诚，私自泄露她和公司的信息。她要是知道我做了这些事，一定不能饶我，只要她下一个通报，我在江城都找不到工作，我妈还靠我的钱治病呢。“王助理一激动就抓住了马晓东的胳膊。

马晓东甩开王助理的手，“王燕，我不会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