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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调教(6)

愿不愿意,都必须绝对地服从的。

“这就是我们惟一该做的工作。”

Z先生那带着深色墨镜的脸上浮出一丝嘲讽似的微笑。他所说的惟一该做的工作,便是将月子赤身裸体地吊在屋子中央,将她的全身各个部位肆意玩弄测量,这一点我是做梦也没想到的。现在想起,Z先生当时还有过一次相同的微笑,这便是我与他商量月子的服装问题时,我说假装月子被绑架,那么月子就不可能多带替换的衣服,这没关系吗?对于我的问话,Z先生便露出了与第一次相同的微笑,淡淡地说道:“完全没有关系。”现在我是完全明白了,月子在城堡里不用外出,在屋里受调教时几乎全是赤身裸体的,除了一些遮凉的,或者说更能挑逗起男人的情欲来的,譬如那位接待我的法国姑娘一样的衣服之外,还有什么必要准备替换衣服呢?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他们的卑劣与邪恶,但可惜的是我却不能阻止和责难他们的行为。因为将月子托给他们的正是我自己,合同书上清楚地规定,不管他们对月子采取怎样的行为,都只是他们的工作。事实也许真是如此吧,没有他们的工作,月子是无法改变的了,我只好这样来安慰自己了。

总而言之,现在一切都晚了,我是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或者说是大大地失算了。一开始我决心让月子去受调教,更确切些说,我在见到Z先生时,还是不能想到月子将会受到的是如此的调教。当然,脑子里想过月子可能会让别的男人碰触抚摸,但当时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改变月子,或者说,认为这样才能对月子的傲慢无情来一点小小的惩罚,这也是应该的。

然而事实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令人更不能容忍的是他们竟还允许我去观看对月子的调教实况。也许他们会说是我自己想去看的,但我主动要求他们才让我看,与我并不要求他们便让我看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我也可以断然拒绝他们,但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一位丈夫,对他美丽的妻子所受到的遭遇会无动于衷?更何况他们的邀请看上去很有绅士气派,怎么会想到是这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呢!怎么会想到我特意驱车160公里赶去城堡,结果会使自己成为一个天大的傻瓜呢!

那些家伙理直气壮地让我去看又有什么企图呢?他们应该知道,我看了以后会苦恼,会悲愤,但还是让我去看。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便是他们有意在挖苦我,嘲弄我。看着自己的妻子或者情人,让人肆意玩弄,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男人,在他们眼里是多么的不屑一顾啊!这么看来,不仅仅是月子,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