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挂掉范星澜电话,把摁在书桌上的许策重新捞进怀里,沉重的实木办公桌随着池越的动作轻微晃动,许策哭着求饶,池越吻着他哄着他,说就好了。
“骗…人……半小时…你…明明……就不够……”许策的喉咙哑得厉害,伸出手软绵绵地推池越,却被池越擒住指尖放进齿间轻轻地咬。
“这样啊,”池越估计曲解许策的话,“知道了,如果哥觉得不够,我就不停,要喂饱我的宝贝的。”许策闻言,眼睛瞬间睁得圆圆的,很没办法地攀着池越的肩膀。
池越含住许策的唇,坏心眼地问:“哥,是不是不够?”
“不是…我没有……”许策忍不住嘤嘤呜呜地哭出声来,睫毛被打湿成一簇一簇的,整个人陷在潮红中,笨口拙舌的如同小孩。
“不准说反话。”池越的动作越发凶狠,“哥…你要的,你就喜欢被我干。”
许策的眼尾红得厉害,嘴唇被池越吻肿了,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水痕,听到池越欺负人的话后哭得愈加厉害。
欺霜胜雪玉做的一个人,平日里干净漂亮得像是画里才有,如今被池越变着花样儿地欺负和疼爱,心里却依旧不觉得委屈,只想一直抱着池越,一秒钟也不要分开。
池越心里十分满足,因为只有他才知道许策动情时是怎样的模样,也只有他才拥有转换许策的密匙。
半小时后,许策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眼眸含泪,委委屈屈地看着池越。
一分钟前,书桌上的专用会议座机准时响了,池越按着人不让离开。
池越一边声音冷静,思维缜密,逻辑清晰地和下属开会,一边把许策扣在怀里。
俩人面对面相拥,因为坐姿的关系,显得格外温存,池越的面颊轻柔地贴着许策的脸,整个书房的氛围既严谨又旖旎,只有许策知道衣摆半掩处正在被怎样凶悍地对待。
许策上挑的桃花眼尾氤着湿漉漉的潮气,耳垂、脖颈洇出绯色,夭桃浓李,撩??怀的模样,让人根本停不下来。
池越喉结滑动,把气息隐藏得极为小心仔细,第一次对自己异常繁重的工作感到烦恼,当下就想撂挑子中断会议,然后摁住他哥狠狠欺负。
许策整个人都窝在池越怀里,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湖泊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春潮细密地拍打着,他被裹挟在浪花中,掬捧于浪尖上,潮起潮落云卷云舒,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待到池越终于挂断电话,小小的扁舟便愈加可怜地在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