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掉沈念之呢，还是再下一番功夫，断掉袁晓明的老巢？”

欧阳武给元少凌提供了两个选择。对于这两个选择，欧阳武觉得，哪一个都不简单，那一个方法，都有它们各自对应的难度。

如果元少凌选择第一个。沈念之背后的冷墨寒，首当其冲就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先不说元少凌能不能和冷墨寒，冷氏对抗，就算对抗得了，也很难保证，在他们对付的中途，袁晓明会不会和冷墨寒联手……

虽然，在目前为止，袁晓明和冷墨寒的关系，从表面上看，是情敌关系。但是，难保他们不会因沈念之结仇，也会因为沈念之而化怨，化敌为友。

如果元少凌选择的是第二个……欧阳武皱眉，袁晓明背后的势力，绝对比他们想象得要强劲很多。再来，对于这一点，沈念之是袁晓明这一边的，所以，也很难保她不会对袁晓明的事情插手。

所以，综上考虑——不论元少凌选择哪一条，在这背后所对应要花费的时间，精力，物力，和财力，似乎都是不可小觑的。

而且，不论元少凌选择哪一条，元氏和冷氏的对抗，似乎都是不可避免的。在这两个之间的区别，只在于是正面对决，还是背面对决。

在欧阳武问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元少凌和陈爱华都没有开口说话。欧阳武猜想，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在思考事情的利弊吧！

果然，还是安静的氛围，比较适合谈事情。

大概过了很久，又或许没有过去很久，总之，打破沉默的元少凌开口，对着欧阳武问道：“欧阳大侦探，你刚刚说的那两个法子，我都想过了，”元少凌顿了顿，好半天之后才继续开口：“这两个法子……”

见元少凌有些犹豫不决，一时之间，欧阳武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于是，他试探着出口，问道：“元董事长，你是不是在犹豫，袁晓明和冷墨寒的联手？”

元少凌否决：“不是。”

“那是，你在犹豫这，我给你提供的那两个方法的最终走向，都是要面对冷墨寒这个劲敌？”

这回，元少凌没有说话，表情严肃。

很显然，欧阳武知道，元少凌这是在默认。然后，欧阳武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元少凌对面的陈爱华。奇怪的是，这回陈爱华的表情，和元少凌的表情，惊人地一致。

都是同样的严肃又冷凝。

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欧阳武也不说话了。

陈爱华和元少凌有事情瞒着自己……要得出这个结论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