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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爱,爱,爱

说:“你知道,哈特,我想我在哪儿见过这女的,我在穆库拉普街上送牛奶时见过她。”

这位女士和我们米格尔街有点格格不入。她衣着太考究了点,长得太漂亮了些,举止也雅气。她也与其他女人一起挤在玛丽的小店里买面粉、大米之类常常断货的东西,这让人觉得有点滑稽。

我想博伊是对的。这个女人更应该出现在穆库拉普街漂亮房子的花园里,穿着短裙短衫蹦蹦跳跳,背后是穿着制服、小心翼翼等着侍候她的仆人。

几天后,我见到那男人的机会多了。他又高又瘦,面相很难看,脸上还长着粉色的斑。

哈特说:“天哪!他是一流的酒鬼。”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发现,这个高个子男人几乎每时每刻都醉着,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劣质朗姆酒味。我有点怕他,每次见到他,都会走到街对面。

如果说他的妻子——或者甭管她是谁吧——穿得比这条街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体面的话,他的穿着可是比我们所有人都糟。他甚至比乔治还邋遢。

他似乎也不干任何工作。

我问哈特:“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他这样的人搞在一起?”

哈特说:“小子,你不会明白的。告诉你你也不信。”

这时我看到了那条狗。

它有公羊那么大,像公牛一样凶。它长着一副它主人那样的长脸。我常见他们俩在一块儿。

哈特说:“如果那条狗哪天跑出来,这条街可就要遭殃了。”

几天后哈特说:“你们知道吗,有件事真让我吃惊。我没看到他们搬进去任何家具。看样子他们好像只有那台收音机。”

埃多斯说:“我倒有好多东西可以卖给他们。”

我常想着那座房子里的那个男人、那条狗,还有那女人,我为她难过,为她担心。我喜欢她,她做事井井有条,与邻里和和气气,她尽力做得与其他女人一样,并不想与众不同。

后来,殴打开始了。

那女人常常哭着跑出来。我听见那条凶狗的狂吠,那男的叫着、骂着,出语之难听让我们都震惊不已。

哈特对大一点的人说:“这不明摆着么,还能有什么事?”

爱德华和埃多斯都笑了。

我问:“什么事,哈特?”

哈特笑了。

他说:“小子,你太小了,不懂。等到你穿长裤吧。”

因此,我作了最坏的猜测。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