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这些男人都这么神神秘秘的,辰寒哥是,岑海也是。
这岑海也是一个查不出来背景的人物,不过他比辰寒哥讨厌多了,总是骂她,气哭她又把她逗笑。
她觉得很奇怪,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男人?又贱又烦,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岑海毒舌她的那些话钻入脑海里,邹轻羽忍不住想骂人,但随即又想着他逗笑她的动作,尤其是他戴着狗头帽子的样子真的太滑稽了,她情不自禁笑起来。
“轻羽,”厉金鸣忽然叫醒走神的她,说:“你傻了?一会儿嘀嘀咕咕,一会儿又笑。”
邹轻羽眼睛直眨巴,她没觉得自己说出来了,怎么母亲会听见?
江千禾看着她说:“轻羽这是有意中人了,只有想到喜欢的男人,才会一会儿气一会儿笑的,走火入魔一样。”
“喜欢的男人?”邹轻羽惊悚地说:“怎么可能?”
打死她,她也不会喜欢岑海那个毒舌渣男啊,现在都能天天气得她跳脚,如果嫁给他,只怕过不了两年,就会被他活活气死。
她很坚决地摇摇头,说:“我只喜欢辰寒哥。”
邹家洪吼道:“你还在想苏辰寒那小子?”
“不像,”江千禾摇头:“轻羽虽然爱讲她和苏辰寒的事,但没这么走过神。你这是在想谁呢?”
“没有别人!”邹轻羽打死不承认:“我只喜欢辰寒哥,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你醒醒吧!”厉金鸣伸手戳她的额头:“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非要缠着他?”
“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他!”
邹家洪将桌子一拍,说:“反了你了!人家都说了只把你当妹妹看待,你还死缠着干啥?你要嫁他可以,只要这个春节你能让他娶了你,我就马上给你办嫁妆!不然你就给我相亲去!”
一屋子人都看着她,现在谁都不帮她说话了,连最宠她的舅母江千禾都不作声。
邹轻羽觉得,她的婚事恐怕必须定下来了。
她站起来说:“我现在就找辰寒哥去。”
厉金鸣一把拉住她:“一说你又着急了,今天大年三十,你跑到人家家里提亲?”
邹家洪说:“提亲也应该是男方来向我们提,怎么我的姑娘还要倒找上门去?”
邹轻羽生气地说:“那他不来提,我就不嫁了?”
“现在新时代,”厉金鸣说:“不讲那些俗礼,谁提亲都没关系,只要轻羽能嫁给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