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妈的,老子刚承包了纺织厂,那班人就起哄要我归还大队的纺织印染厂了!真是气死人了!”肖国雄气火火地骂骂咧咧地大声说道。
说着话,他把手里的那还没吸完的香烟用力地扔在了地上,烦躁的在地上来回走动了起来。
“他们要是真的把厂子归还了过去,你就不能去告他们吗?”程桂花听了不觉也气呼呼的说道。
“告,我也想到了。他们是大队集体,我是个人。哪能告得过他们。”肖国雄狠狠地说道。
“那咱们就这样哑巴吃黄连了吗?”程桂花愤愤不平地说道。
想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名正言顺得老板娘了,这下就又要成泡影了,而且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的心里就不觉来了火气,把个高永照及他的一家人恨得牙齿痒痒的,真恨不得吃他的肉,吸他的血才甘心。
这样想着,她不觉又问道:“那你有啥子办法呢?”
“有啥办法?有办法我还能这样吗?”肖国雄狠狠地说道。
忽然,他眼睛一转,心里想道,对,我就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到别的地方去大干一场。天地这样大,总有我肖国雄大展身手的地方。
妈的,老子就不信离开了这里,老子就干不成大事业了!但是,但是,高永照啊高永照,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肖国雄就在心里这样狠狠地咬牙切齿地想着。
可他哪里知道,他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第二天,在朝阳大队的田野上,可就热闹了。整个大队的社员们家家户户都来到了田头上,早早地就把自己家里地头上的标桩拔起来放在了低头,站在那里等着。
“哈哈,这下好了,咱们又能在一块儿干活了。”一个高个子的社员笑着说道。
“是啊,俺就知道老书记一定会回来带着咱们干的。”说着,他就把攥在手里的那根标桩“砰”的一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似乎摔的不是标桩,而是那三年间的一肚子的火气。
“你们在着干嘛啊?”这时一个社员走过来看着他们笑着问道。
“俺们在等着朝阳他们前来丈量啊,弄好了,咱们就可以放心得前去干活了。”
“是啊。早知道这样,前一阵子咱们还不如不干。”
“哼,说的蛮漂亮的,那阵子你还很卖力的呢。”
“哎,你,你这,这俺也是被迫着干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