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里满是信任,“陛下是有什么计划吗?”
宴怀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先赏他们一个甜枣吃。”
“然后就是给他们一闷棍是不是!”池卿兴奋地抢答道。
她可不想让那些垃圾好过。
别的不说,就姜承祎和他那个好儿子姜宝器,一个收受贿赂一个强抢民女,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不知道她们这次来又想干什么,明明已经把姜宝器送进礼部了。”
宴怀走回书桌前,面前正好是打开的奏折,上面的内容赫然是礼部侍郎推举姜宝器成为礼部郎中。
而礼部郎中,可是要和翰林院一同管理科举的规章制度的。
现在正是出考题的时候,姜家打的什么主意,还真当他这个皇帝是傻的吗?
不过宴怀没有驳斥的意愿,不如顺藤摸瓜。
宴怀抬头看向池卿,说道:“前些天礼部有个郎中因病辞官了。”
“原来如此,打的是这个主意啊……这姜家人,可真够大胆的。”
池卿自上次之后就对朝廷的官职进行了恶补,尤其是礼部,她可再熟悉不过了,宴怀一说,她就想到了姜家打的什么主意。
她合上奏折,觉得多看一眼都会想哕。
“背后还有姓甄的那老头呢。”
池卿走到宴怀的身边,想拿信纸写回信,听到他这话,问道:“那阿怀已经准备好把他们一锅端了吗?”
宴怀摇摇头,“这次把姜家扣了没问题,至于甄家那边,还有好些事情没有查清。”
比如他们和燕王府的关系,又为何会下毒陷害安青禾。
沈观棋虽然是宴怀借着暴君的名声提上来的,一度被划到了宴怀的阵营,但后来在各方拉扯中,沈观棋在明面上的身份反而成了甄家策反的保皇派官员。
甚至宴怀还和沈观棋表演了一场决裂的戏码,专门让眼线看到。
所以在甄丞相眼里,就是沈观棋是有真才实学的,虽然宴怀不喜,但是自己提上来的,不得不捏着鼻子咽下这口气。
池卿很快写好了回信,让姜夫人后日来见她。
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有个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阿怀。”
宴怀写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搁在笔架上,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点点头,示意池卿继续说。
“我的养父养母,在我恢复的记忆中,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们,他们应该不是单纯地收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