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幽闭恐惧症,进来没几步就开始耳鸣,感觉到缺氧,但她竭力克制着。
冗长的密道一片漆黑,像没有终点,但她毅然前行,她知道这是她一定要走的路。
有些路,就算再黑,再崎岖,也注定要一个人走,只要坚持,就一定会走到尽头。
手心里不停的沁着冷汗,后背的寒毛根根竖起。
她根本不敢回头,更不敢到处乱看,憋着一口气,始终目视着前方,脑子里想着各种开心的事情转移着注意,终于,到达了尽头。
她转动着墙上的机关,
“轰隆~”
机关门打开,眼前已经是书房了。
书房里点着黯淡的烛火,她轻手轻脚的溜了进去。
侍卫都守在门口,没人注意到这里,她蹑手蹑脚,又凭着记忆,去了书房的密室。
终于来到了那副画前,它就这样静静的挂在墙上,笼罩着淡淡一层月光。
她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
昨晚,她已经连夜给马舒舒写好了信。
马舒舒和冷冽明日就要启程去南国游玩,等她和冷冽游玩归来,就会看到了。
“舒舒,希望你能一直幸福。”
她将画藏进大氅里。
好在,冬天穿的多,身上披着大氅,就算藏了一幅画也看不出来。
她原路返回,淡定自若的,从皇上的寝殿里走了出来。
却不知,当她回到寝殿,刚展开画,却听门外小芝麻在喊:“娘娘,齐妃娘娘来了。”
秦晚将画藏好出去,皮笑肉不笑:“哟,这大过年大晚上的,又过来找狗啊。”
她不是傻子,怎会不知她养这狗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日借着找狗,就有无数理由往她这跑了,就能获悉她的动态。
齐妃说:“我也不想这样麻烦你,是因为这天太晚了,布丁还没回去……”
秦晚没有跟她多言,单手从狗窝里拎出那只挨着雄霸睡的小白糯团子就丢给了她。
齐妃一把接住抱在怀里,欲言欲止,终于决定开口:
“清清,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能让我进去,喝杯茶吗?”
秦晚是个大方的人,毕竟,是曾经以朋友相待的人,她还陪她过了生日,既然今晚要走,陪她再喝杯茶耽搁片刻也无妨,也算是尽礼了。
秦晚拿出上好的雀舌茶,煮了一壶招待她: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你知道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