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大木板充当了家里的大门,低矮破旧的篱墙,两间矮小的土坯房,主屋的茅草还有些散落。
“这真是高文?”李南有些惊讶的问道。
“恩,我来过,就是这样。”
“他家咋没人啊?”李荣飞说道。
“可能出去干活了吧。”我随口回道。
“昨天张叔跟高文一起来的,张叔受伤了,但是为啥受伤他没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肯定和高文有关!”李荣飞说道。
“找人问问吧!”李南面无表情的说道。
李南敲了敲高文家西边邻居的大门。
“干啥啊?”出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
“那个婶子,问一句,他家咋没人啊?”李南指着高文家道。
“你谁啊?”大婶皱眉道。
“我们是高文同学,来找他玩。”
“哦,他家人搬走了,钥匙都丢给我了。”
“搬走了!去哪了啊?”
李南有些难以置信。
“搬哪了我可不知道,他们家一大早就走了,说不在这里呆了,这院子让我照顾照顾,你说这破院子我咋照顾啊,他们也不来了,我琢磨这两间屋子养个牛、羊还差不多。”大婶侃侃而谈。
李南裂开干涸的嘴角,笑的有些勉强:“婶子,你真有见识!”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高文摸了一手鲜血,顿时大脑嗡嗡直叫。心里的恐惧让他撒腿往家跑!
“哐当!”
三块门板被高文一下子推开。
高文的父亲高瘸子坐在门前穿着大裤衩抽着老旱烟。
“文?”高瘸子有些惊讶,打开了灯。
“爸!”高文满手血污,满脸泪水。
“咋了这是?”高文的妈妈顿时吓瘫了。
“妈,我……我害人了!”
“害谁了啦?”高瘸子旱烟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高文断断续续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与冯英杰结仇。
“你……就咱家这条件,你不好好学习,咋还能想着谈对象呢?谈了人家会跟你吗?那张昊的爸爸咋样?不会死了吧?”高文妈妈双眼含泪。
高瘸子捡起旱烟,磕了磕道:“死不了,按小文的说法,速度不快,又是泥土地,最多被窖洞磕破了皮,一会我去看看!”
“爸……我……”
“文呐,二十万咱确实没有,但是你不能这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