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他对刘六子的评价还是比较高。
吴芬听到四个手指头,心里就涌起一阵熟悉感,琢磨了好一会,也没想起什么来,只得放下心思。
程书楠推开门,就看到吴芬皱紧了眉头,担心外孙女的身体,随手将开着的电风扇关上,招呼大家过来吃面条。
吴冲德和廖恒走向前来,从办公桌上各端了一碗面条,用筷子夹了一把素菜,看见门敞开着,外面医生和护士还没过来,就在走廊上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埋头吃起来。
吴芬先前喝了中药,这会没觉得饿,看到点滴打完了,待孙原平帮忙把针头抽出来,就趴在床上休息。
等大家吃完面条,稍微休息了一会,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便陆陆续续地过来上班了,大厅里的病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吴冲德看见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家去了。
吴芬看到外公帮着孙爷爷整理病历,忙得不亦乐乎,而小姨父则趴在自己病床边呼呼地打瞌睡。
从小姨父的挎包里抽出一个小本子,撕下四页纸,吴芬开始给杨茂和莫辰旭回信。由于右手扎了针,这会刚吊完点滴还有些冰凉,写起字来歪歪扭扭,吴芬索性就在给杨茂的回信上画了一个大哭脸,下面写了一排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折成一个小星星,放在枕头边。
给莫辰旭的回信却不知道怎么开头,说起来两个人从来没见过面,当初能认识也是从一本杂志上看到的,那会看到对方站在阳光下,沉着一双黑眸,满是冰霜,就鬼使神差地记下了他的联系方式,写了一封信过去,后来收到回信还乐呵得不行,但信上的字迹却透着一股女气,明显不是亲手回的信,她那颗曾经沸腾的心就慢慢冷却了。
怎么说呢,如果说她的生命里曾有这么两个男人,杨茂就是开着四个花瓣的幸运草,温暖而明快,却成了一种习惯。而莫辰旭就是冬日里的傲雪,冰冷彻骨,却一眼万年。
吴芬绞尽了脑汁,最后只写了六个字“对不起,谢谢你。”将信纸折成了一个纸鹤,放在手上摆弄着玩。
吴家冲乡政府。
吴花气冲冲地出了镇医院,将夏国仪哄上回谷桥街的班车,就往乡政府走去。
黄有为坐在镇长办公室里,打开保险箱,拿起上次的征收款帐本,正一页一页地翻着,心里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走。就看到吴花那婆娘门也不敲就走了进来,连忙走到门口,前后看了一眼,就将门半掩着。
“你怎么不等我电话就私自进来了,这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