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花从高低不平的木板上坐起来,脸上浮着刚刚激情过后的红晕,娇嗔地用脚趾头踢了踢刘六子的裤裆。
下身一紧,刘六子抓住吴花使怪的脚丫,连忙耐心地哄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心里有我呢,别委屈了,这次采砂的钱我给你多买几件衣服。你今天怎么没跟夏国仪一起回家啊?。”
吴花看到六子一副猥琐的样子,心里瞧不起,面上却将脑袋靠在对方的肩膀上,转了转眼珠,看四周无人,连忙长话短说,“我哥出车祸去世了,我听到消息就急忙过来找你,这里有张抵押的条子,是我哥上次为了还征收款准备拿老家那地基去银行抵押借钱的条子,你收着,上面我填了你的名字,待他安葬后,你就上门去要地基,到时我那嫂子肯定舍不得,你就顺势要她打个借条,用来买回你这抵押条子,金额就写上三万吧,事成后你一半,我一半。”
刘六子听完后,两眼冒光,搂着吴花一阵胡乱亲,又想到了什么,停住了动作,“你嫂子会这么笨?这抵押条上的字迹真的吴常义写的?。”
吴花看刘六子怀疑的眼神,连忙瞪过去,又怕对方看到自己的凶相,细声细气地安慰道,“你就放一百心吧,就等着收钱吧。”
刘六子接过条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三遍,才相信这事是真的,从裤袋里拿出二百元钱,递了过去,又叮嘱了下,“你先弄弄,别怀上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到时见机行事。”说完,就捏了捏吴花的肥腰,引得对方一阵咯咯笑,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砰”一阵踢门声将刘六子的思绪打乱了,抬起头来,看到老婆魏金花端着一碗面条进了屋,连忙讨好地起身接过面碗,看到自己的碗里有一个荷包蛋和一把空心菜叶子,又瞧了瞧自顾坐在一边板凳上的魏金花那碗面,清汤寡水,连油都没放,这会却吃得正香。
刘六子移开视线往自己屋里转了一圈,八年了,这屋子里的家具还是当时结婚时魏金花那死鬼大哥办的,现在却象魏金花的人一样,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脸上没抹脂粉,朴素得很。尝着手工面条,一如当年的滋味,什么时候自己对魏金花这样无视了,仔细想想,确实是自己的不对,这些年村里的劳力都去帮着采砂赚钱,刘六子也攒了不少钱,却从来没有交到魏金花手上。
而魏金花平时除了做农活,就去程昌丽家办的砖厂帮忙,每个月还倒交350元钱给自己。
“金花,嗯,这是50元钱,你等下去镇上给自己买身好衣服穿,剩下的钱就自己买些香粉擦。”刘六子吃完面,从床上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