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老者也听不下去了,张监军跟他说这个陈丹朱很坏,但没想到这么坏!
“丹朱小姐。”
他长叹一声,不吵也不喊不叫也不哭闹了——这陈丹朱一个人比他们一群人还能哭闹呢,还是好好说话吧,“你就不要再颠倒黑白了,我们来质问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他看着李郡守,自我介绍:“李郡守,我儿是宫内少府。”
都是吴都的官员,李郡守自然认得,在老者的引导下,其他人也纷纷报了家门,都是都城的官员,职位家世也并不是很显赫。
“大人,我们的家人或者是生了病,或者是要侍奉生病的长辈,不得不告假,暂时不能跟着大王启程。”
老者说道,“但丹朱小姐却指责我们是背弃大王,我等家门清正,如今却背上这样的污名,实在是不服啊,所以才来质问丹朱小姐,并不是对大王不敬。”
其实不用他说,李郡守也知道他们没有对大王不敬,都是士族人家不至于发疯。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的神情有些复杂,那些话他自然也听到了,心里反应一样,恨不得跑来指着陈丹朱的鼻子骂!这是要把所有的吴王臣官当仇人吗?你们陈家攀上皇帝了,所以要把其他的吴王臣子都赶尽杀绝吗?
现在既然有人跳出来质问了,他当然乐见其成。
“丹朱小姐,这是误会吧?”
他问,又轻咳一声,“丹朱小姐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
陈丹朱看他一眼,再看面前的这些老弱妇幼人,这次背后搞她的人煽动的都不是豪官权贵,是普通的甚至连王宫宴席都没资格参加的低等官吏,这些人多数是挣个俸禄养家糊口,他们没资格在吴王面前说话,上一世也跟他们陈家没有仇。
这些人是无辜的,让他们背井离乡很不公平,就算大家装病不想跟吴王离开,也不是罪过。
她的确也没有让他们背井离乡颠簸流离的意思,这是别人在背后要让她成为吴王所有官员们的仇人,众矢之的。
这件事解决也很简单,她只要告诉他们她没有说过这些话,但如果这样的话,立刻就会被背后得人比如张监军之流裹挟利用,她先前做的那些事都将前功尽弃——
他们骂的没错,她的确真的很坏,很自私,陈丹朱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嘴角却上扬,骄矜的摇着扇子。
“我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她问,“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王有事了,病了就不用做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