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手机在徐进手上也跟着关机了三天,徐进还去对方的微博底下看过,粉丝们的询问都快把他的微博顶成热门了。
心中无比忧虑却又不敢擅自把他的手机开机,手里握着房间钥匙的老管家同样没敢从外面开门,两名管家只能面面相觑。
此外,还因为风随突如其来的反应,本已约好的行程被取消,他们也没能如原本的计划在第二天就返回到津市。
老林默不作声听着,脚步随着大家一块加速,只低声对跟在身侧的医师助理说话:“诱发性抑郁症……”
助理频频点头,拿着本子快速地记录,并在病历本上圈圈画画。
“能确定他被迫诱发症状时收到的短信都是什么吗?”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正替老人提行李,闻言问了一嘴。
徐进摇头:“在没有征得小少爷同意之前我们不好将他的手机开机,更别说查看他收到的信息。”
“老古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老人闻言骂道,“马上开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来刺激我的患者。”
被他一句喝骂驱散纠结,徐进决定听从对方的话。但在真正开机之前,已经带着大家走到风随房间门前的他还是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他试探着说道:“小少爷,我把你的手机开机了?”
对方仍旧没有回应,但这次询问只是做做样子,把不回复直接当做是默许,徐进在一群人的围拢中把手机开机。
开机界面闪过,映入眼帘的是手机手势密码。
“……”大家忍不住互相看了眼,半晌,才有人呐呐暗骂了一句。
叮叮当正蜷缩在风随的房间门口,因为呆的时间太长,怕它在冰冷地砖上着凉,老管家还给他拿了一团软垫。
听着医生们吵吵嚷嚷,它瞥了眼几人,挥挥尾巴全当做打招呼了。
它现在完全提不起往日对待他们的热情与活力。
在清明节吃晚饭的时候,叮叮当感受到了风随刹那间的痛苦,但下一刻,没等它仔细感受,这份链接便被对方单方面切断了。
乃至后来风随把手机关机,又丢下众人返回房间,它茫然地跟在后面一路追赶,也没能赶在宿主关上门之前挤进房间。
一个已经和宿主签订了契约的系统竟然和自家宿主断了连接?这合理吗?
叮叮当忍不住陷入自我怀疑,向上级打了无数个报告却只得到“一切正常”的反馈。
这才知道人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