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那时间太久了,两日,两日后我就会安排好一切。
那你呢?纳兰莞你确认能搞定?”
纳兰冰冷冷一笑,“好,两日后我等你的消息。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纳兰莞的儿子,诸葛长孝在我手中。
女人嘛,儿子、丈夫的,总会有她自己的弱点。”
“果然,最毒妇人心,表妹你对待自己的姐姐,下手果然,快、准、狠啊,那表哥我就静候佳音了?”
水逸俊随后便离开了别院。
纳兰冰用过晚膳后,原本想去地牢中会一会纳兰莞,却被将军府中的家仆,匆匆请走。
她一踏入司徒严尊的房间,便问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随后暗自好笑,这司徒严尊此次当真是下了血本,明明没有大碍,为了文媚,却被迫喝了这么多的药。
果然,司徒严尊一听到她进了屋,趁文媚不备,迅速的向纳兰冰眨了下眼睛,然后又紧紧闭上,同时脸上就流露出极为复杂的表情。
纳兰冰轻笑摇头,看了看司徒严尊床前的文媚与张炎,问道:“怎么这么急切的将我找来,难道以阿炎的医术,医不好司徒将军吗?”
张炎苦苦一笑,他当然知道司徒严尊没有大碍,可严尊一时半会儿又不能清醒过来,而他自己又不擅长说谎,无奈之下,只能找来纳兰冰。
“严尊昏迷不醒,该用的药,我已经用过,该施的针也施了,实在没有办法,才将你唤来的。”
“主人,你快看看严尊,怎么办?这么些天,他还是昏迷不醒,他会不会有事?诸葛天的功夫那么高,他冒然的与他对掌,肯定伤得很重。
主人,怎么办?”
文媚自从司徒严尊在中秋宴会上伤了重伤后,整个人就彻底的慌了神。
她突然发现,如果最爱的那个人不在了,她整个生活都变得完全没有了意义。
她渐渐体会了严尊在面对她逃离、躲避时的那种心情。
爱人就在眼前,却如隔山千重,咫尺天涯,果然伤人。
纳兰冰点点头,一边为司徒严尊诊着脉,一边说道:“就算救醒了他又怎么样呢,我若是司徒严尊,也情愿不醒过来。
至少这样,你还愿意留在身边。
他只怕他醒了,好了,你又再次逃了。
你让他情何以堪,又如何面对呢?”
文媚眼中带泪,低头不语,思虑片刻才道:“主人,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