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也从空气中读出不对, 脖子一缩,撒腿就要关门溜走。
但宋白岂能放过他?
面色阴沉地下了床,撸起袖子, 逮住要跑的三弟就要往外面走。
“雄主, ”萨丁适时一声轻唤, 宋白与三弟同时停下脚步。
三弟从萨丁迟疑中读出一点希望, 心中一喜,疯狂给萨丁使眼色。
二哥!快、快帮我求求情啊!
“三弟不禁打……”
不愧是亲哥!三弟下意识感觉宋白的手劲松了一点,大喜过望。
“所以下手挑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草”三弟使尽毕生全力, 只能从贫乏的骂人词库里挑出这一个。
“哥!!”有你这样坑弟弟的嘛!!
回过头, 只见哥夫脸上带笑,笑得亲切随和, 可怎么看都觉得杀气腾腾。
三弟腿一软, 好想打死两分钟前非要拐回来拿帽子的自己。
……
随着门关上,萨丁一脸冷漠地调高电视机音量。
盯这早间新闻三秒,终于绷不住了。
去除剂那事到底该怎么解释?要不然, 干脆就别提起来, 等雄主说了再做应对?萨丁苦恼地抓乱自己的头发。
在这透亮的晨光里,年轻的少将恨不得缩成个小刺猬球,到时候谁都别想把他叫起来。
一把玻璃纸包装的奶糖忽然伸到面前来,萨丁一愣, 猛一抬头, 发现是雄主。
“你弟上供的, 说你喜欢吃这个。”
宋白语气平平, 但萨丁却尴尬不已。
他连忙把糖推远:“别听他瞎说, 我早不喜欢、欢了。”
熟悉的剥开玻璃纸的窸窣声,莹白的奶糖在清光中熠熠闪耀, 萨丁终究是没忍住,咽了下口水。
咕噜一声,好大响。
猛一反应过来,萨丁瞬间窘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都多大了,怎么还喜欢小虫崽吃的东西!丢不丢人!
萨丁很是难堪,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脸。
浓郁的奶香味终究还是抵在他的唇上,萨丁僵持了一会,彻底放弃了,认命地把奶糖咬进嘴里,咔嚓咔嚓,力气大得像是泄愤。
宋白把糖放到桌上,坐到一边,还是那副随性散漫的样子,“你那个去除剂,一定要现在打吗?”
“!!”萨丁差点被柔软的奶糖给呛死,拼了命地咳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