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灌输给她那些内容,借着莫翠花的手,对钟离行身边的人下手。
那个人要的,是一辈子让钟离行不得安生,如此一想,与这人比起来,莫翠花真的算不得什么,当真好狠一人。
看着眼前这人,一个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的棋子,可怜,可悲,可恨。
钟离行看着莫翠花,好半天,眼神阴翳,开口说道:“以前救了你的那人,不是我。”
莫翠花的笑僵在脸上,嘴角微微抽搐,“什么?离行哥哥,你在说什么……”
“那人不是我,十岁的时候,我在美国,不可能遇上你。”
钟离行看着自己手上的表,嘲蔑一笑,接着说道:“所以我猜,你口中的“离行哥哥”,应该后来都未曾出现过。”
莫翠花显然不相信钟离行的话,摇头笑,“离行哥哥,你为什么不承认当初的事呢,你和我说过的,你要去美国,所以以后不能相见。”
“我知道的,你是为了我好,所以不愿意说起以前那些事,对吗?没事的,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怕了,不怕了。”
都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莫翠花现在可怜,但并不代表可以消去她所做的那些事。
“那个人不是我。”钟离行冷漠而坚定的将这事告诉莫翠花。
其实先前,莫翠花就有怀疑过,因为钟离行性子和她印象中那人,太不一样。
她不愿相信,也不承认那个人会骗了自己。
现在钟离行将话说开了,将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逼着自己去承认,莫翠花不傻,此时多少也反应过来。
当初那人的笑自己记了这么多年,这么久了,原来他只是个骗子?
骗了自己这么多年,莫翠花崩溃大笑,原来自己的人生,是个笑话。
看莫翠花笑着流着泪,郝娴不觉得心中舒坦,反倒感觉压抑。
当两人回到车上,钟离行拿着烟,想抽,却见郝娴在,又将烟放下。
郝娴瞧见,给他拿出了打火机,“偶尔一根,没关系。”
钟离行回过神,眉头稍稍舒展,笑了,“没事,不需要了。”
钟离行牵着郝娴的手,心才慢慢的静下来,然后开口说道:“那人叫千锐泽,他妈妈,是我爸挚爱。”
要说此时郝娴吓了一跳,然后开口询问,“他该不会是你哥哥吧?”
见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先前的不爽,一瞬间就消散了,钟离行笑出了声,“哪能啊,如果真的是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