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慌起来,另两人也吃惊地向他看去。
“当然是你啊,难不成这里还有第二个项公子?”
“我哪里有什么违反常理的举动了?”
白若雪指着一张证词说道:“那日你说雨停之后只是沿着大道随便走走,恰巧遇到江公子。他相邀于你,才会一起去的醉香院。”
“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当然奇怪。”白若雪拿出另一张证词:“这是瑞云姑娘的证词,她说你那晚一反常态,既没有让她陪酒,也没有和她聊天,甚至进屋之后连灯都没点就脱了衣服与她缠绵欢爱。我说的对么,瑞云姑娘?”
“是。。。。。。”瑞云看了一眼项公子,轻声答道。
“怎么,不可以吗?那天我欲火焚身了,所以才这么急想要泄火!”项公子明显相当急躁。
“可你一开始可没打算去醉香院,怎么一进去就按捺不住了?”
“瑞云长得太标致了,我见到后就忍不住想和她亲热,犯法吗?”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忍不住?”白若雪对此嗤之以鼻:“你这么做怕是为了掩盖某件事情吧?”
“白姑娘,此话怎讲?”虞知县在堂上问道:“按他刚才所说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他到底要掩盖什么事情?”
“大人请看。”
白若雪将张麻子的血衣摊开在地,指着右下角的那块血迹说道:“这个地方缺失了一块血迹。”
“为何会如此?”
“那是因为凶手从背后刺杀张麻子之后拔出了凶器,拔出的一瞬间鲜血喷溅而出,恰巧一部分被凶手的衣袖所遮挡!”
“既是怕血喷溅出来,那凶手为何一定要将凶器拔出呢?”
“那是因为如果不带走凶器,马上就会被人识破身份。那凶器就是他书店中的裁纸刀!”
听了这句话,项公子脸上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那晚,你书店打烊之后来到边上的黄记面馆吃面,这点并没有说谎,因为你考虑到万一以后调查起来马上就会知道真伪。但之后你发现张麻子从得悦楼出来后,你立马赶回书店取了凶器,然后悄悄尾随在他身后。当走到文康桥的时候,他去解手,你便趁此机会将他杀害。”
“你胡说!按你所说,他们两人也有可能做下此事,为何单单要说是我做的?”他绞尽脑汁反驳白若雪。
“不,不可能是他们两个做的。你离开现场后才发现衣袖上喷溅到了血迹,如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