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和尚眉清目秀,样貌端庄,他身披袈裟,蓝芒炫炫,和身材搭配,相得益彰,就像佛宗骄子,佛意盎然。
许流苏皱了皱眉,淡淡道:“你...是寒十师兄?”
寒十模样变了,但眼神却没变,他的举止、习惯、目光以及左手背的疤痕还在,显然是寒十无疑。
许流苏只是觉得奇怪。
师兄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难道是易容了?
若是真如此,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师兄,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许流苏态度冷了一些,不会傻傻认为,寒十是来帮他的。
这段日子,二人相处还算愉快,彼此毫无矛盾,甚至关键时刻,寒十会护着他。
但寒十身上,却总有股说不清的气质,极为神秘,许流苏总能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一些刺骨的冷意。
青年和尚笑道:“师弟独自面对寒心宫最凶险的禁地,师兄放心不下,便来看看。”
许流苏冷笑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袈裟,笑道:“但师兄却没告诉我,你将本体隐藏在袈裟中,可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或许,师弟的底牌,早就暴露出来了。”
如果寒十一直隐藏在袈裟里,那方才的战斗景象,他必定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八臂拓跋,包括温候,以及他身上的冰神寒王枪。
想到这儿,许流苏目光一沉。如果这一切是李尧宗指示,那事情本质就变了。
他无法继续相信李尧宗,毕竟寒璧图补全,他变得毫无价值,而且身怀神枪,怀璧其罪。
如果寒十来此,就是为了夺走寒璧图和神枪。许流苏便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阴谋。
只不过...许流苏笑了笑。
为了对付他一个后辈,这需要大动干戈吗?
“师兄也看到了,我很好,所以您还是在前面带路吧。”没多说什么,许流苏放缓语气道。
寒十看着他,轻轻摇头,笑道:“师弟误会了。我并不想带你走出去,相反,我希望你永远留在这里。但要先把寒璧图交出来...”
许流苏目光眯起,冷漠道:“你果然是为了寒璧图而来...李前辈难道不知,我会乖乖交出寒璧图?放在我身上是没有意义的。”
“老师他当然知道...”寒十笑道:“但他就算是我的老师,也不必事事顺承他的意思。”
许流苏顿时恍然。
看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