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进来看看而已,不必多礼。”
祁仲钦重新坐下后,试探着问道:“殿下来此定不是找老朽问诊,不知可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
“本王也不兜圈子了,你是否还记得以前为一个名叫侯小珊的女娃子看过病?”
“当然记得。”祁仲钦即刻答道:“老朽没记错的话,那女娃子小时候因为发烧将脑子烧坏了。后来虽然保住一命,却时常会发作癔病。老朽原本都快治好了,没想到后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不再往下说了。
赵怀月也没继续追问,而是重新问道:“那么温家的女儿温怀瑾呢,她是不是也是找你问诊的?”
“是温家夫人带着她找到了老朽诊断病情的。”祁仲钦有些惋惜道:“没想到前段时间她却出了事情……”
突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今天殿下来此,难道是为了采花大盗采菊客一案?”
赵怀月反问道:“何以见得?”
“她们二人都先后遭遇了采菊客,而老朽今天听闻那采菊客已经被官府捉拿归案了。这两者之间,不会没有关联吧?”
赵怀月只是笑了一下,却并没有作答,反而继续问道:“柴芳芳她是不是也来过济安堂问诊?”
他听完之后起身道:“殿下稍等,老朽去去就来。”
过了些许时候,祁仲钦捧着一本册子回来,翻了数页后放到赵怀月面前:“殿下,柴芳芳也在济安堂问诊过,只不过并非老朽接诊。”
赵怀月一看,果然上面记载着柴芳芳的名字,时间是二十多天前。
他看完之后将名册递给了白若雪,后者连续翻看了三遍,这才将名册交还了回去。
赵怀月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白若雪轻轻摆了摆头:“没了。”
走出去的时候,赵怀月又开口道:“刚才我看你将名册翻了三遍之多。”
白若雪接下去说道:“可我在上面却怎么也找不到谷遗玉的名字。”
“这难道不对吗?”
“对,非常对!”
看着两个人像是在打哑谜一般的对话,顾元熙与王炳杰两人面面相觑。
白若雪抬头望向不远处的祥云客栈,对着二楼空无一人的桌子道:“这回定要你插翅难飞,采菊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刻谷家的院子里,一个小男孩正呆呆地看着树叶上的蟋蟀鸣叫不停,脸上却无半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