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暖头一疼,伸手拧了拧自己的眉心,喃喃道:“怎么回事?”
看到迟玄的伤口,苏遇暖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替他上着药,上好之后便替包扎着,一边给他包扎着一边瞪着他道:“都怪你自己啊!自找苦吃,喝一大堆酒还跑到我家里来,还想轻薄我,如今落得这个下场,都是你自找的!怪不了谁!更加怪不了我!哼!”
可惜她学术不精,说是包扎,可是却把迟玄的头包成了一个粽子,看着自己的杰作,苏遇暖有些错愕,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
将他扳过来放平放好,见他还紧紧地皱着眉头,苏遇暖便蹲了下来,伸出手抚向他的眉头,将他的眉头抚平。
之后,眼神就有些移不到他的脸了,迟玄本来就长得很帅,此时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着,再加上他安静地闭着眼睛,给她的感觉……
站起身,苏遇暖回到卧室,拿过一张薄被,回到客厅给迟玄盖上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睡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睡在客厅沙发处的迟玄也缓缓地转醒过来,头疼得他闷哼一声,手也跟着抚上脑部,当他摸到一圈厚厚的纱布不由得一愣。
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也一件一件地浮现脑海中,他晕过去之前的事情,就是苏遇暖拿杯子打了他的头,现在却将他的头包成这样。
想来,自己是喝了酒,对她太粗暴,她吓得都哭了。
她怕是情急之下才会拿杯子敲自己的头吧?之后又替自己包扎。
想到这里,迟玄坐起身来,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滑落,他一愣,手抓起被子看了半晌,终是勾唇笑了笑。
翻开被子下床,朝苏遇暖所在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
苏遇暖半压着被子,翻着身抱着被子睡得正熟,头发凌乱地散在四周,嘴巴微微张着,如婴儿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细腻滑嫩。
迟玄在床沿坐下,手探向她的脸,轻轻地摩擦着。
将她把碎发捋到耳后,轻声道:“笨女人……”
清晨。
闹钟在响了三次左右之后,苏遇暖才缓缓地转醒过来,然后用力地拿过小狗闹钟,狠狠地拍了它的脑袋将它随手搁在旁边之后,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的时候。
手却好像摸到什么东西一样,闭着眼睛的苏遇暖皱了皱眉头,然后捏了捏握在手里的东西。
暖暖的,软软的……而且还有骨头,好像人的手一样!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