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退尽,未说清的问题仍然横亘在心中,逐渐化作密不透风的藤蔓,遮蔽了天日。
西瑞尔回来之后,就被雄虫拉着包裹在了毛毯里,靠在沙发上小口抿着他递过来的姜汤。
暖流下肚,西瑞尔却仍然觉得手指尖发凉。
‘拜托了,就让我再放纵一回吧,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西瑞尔看向正在翻着报告的霍根,脸色苍白,等着他最后的判决。
‘他会是什么反应?我会被降位还是直接被送去雄保会惩戒室?又或者直接被放逐?’西瑞尔看着霍根逐渐蹙起的眉毛,像是料到了什么。
‘终于要来了,’西瑞尔解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准备跪下来请罪。
“很疼吧,”霍根这句话虽然是问句但却用的是个肯定的语气。
“啊?”西瑞尔愣住了,‘雄主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真是辛苦了,谢谢你能活着回来,”霍根放下了手中的检查报告,转身将西瑞尔拥入怀中。
‘下次夜梦中惊醒的时候,我不想再和冷空的床单做伴,被孤寂的空气包绕……西瑞尔……我好想你……’霍根有些忍不住了,收紧了环抱着西瑞尔腰部的手臂。
看着金色的脑袋一头扎进自己的怀里,西瑞尔其实是懵的。他看着霍根金色的发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发丝柔顺而松散,轻轻嗅嗅,还能闻见淡淡的栀子花香气,‘雄虫用的洗发水也是这个味道,’西瑞尔想着。
“你还在为乔伊斯的事情生气吗?”霍根埋在西瑞尔的怀里,声音沙哑,在深夜里听着莫名的性感。
‘我怎么敢呢?’西瑞尔在心里答道,在这个社会,本来就以雄虫的意志为第一行动准则,雌君又如何能够干涉雄虫的情感问题?
“没有,”西瑞尔嘴上说道。
霍根用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他的发丝细密,弄得西瑞尔有些痒痒的。
“乔伊斯,他本来是我们家族旁支的一个小辈,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导致他的雌父雄父双双殒命,而他自己又展现出了超然的医学天赋,就被我雄父带在身边培养。其实按理说,他应该叫我一声哥哥,所以不是他说的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啦,”霍根解释道。
“唉,”西瑞尔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雄主,无论您选择谁,我都会遵从您的意愿。”
“你听到乔伊斯的话,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霍根急切地询问他。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