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寸属于他的领地,牙齿和嘴唇不留余地地撕咬和吮吸着。
许策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在池越汹涌炙热的气息里丧失了思考能力,全身的筋骨都像要被这个急切凶狠的吻给震碎……他下意识地紧紧回抱住池越,柔软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向对方……池越停顿了半秒,然后更加强势地托着许策的腰腹把他往自己身上贴,就像要把许策整个人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凶狠的吻里透着炽热野蛮的霸道,也带着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要怀里的人无条件地臣服与依赖。
俩人十指相扣,腕间的脉动渐渐融为一体,急促而躁动,震得许策心口舌尖阵阵发麻。
直到许策真的喘不过气起来,池越才慢慢拉开俩人唇舌间的距离。
池越将嘴唇贴在许策耳旁,声音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哥,我不在你身边的那五年,你经历了什么,我已经全部知道了……你藏在衣服口袋的药,我也看到了……”
许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很小声地为自己辩解,“我…已经好了……我真的…都痊愈了,不然…我不会来找你……我不会…拖累你……”
池越心头剧痛,他将许策大力地扣在怀中,声音哽咽,“所以,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也不准身边的人来找我,就是怕拖累我?”
池越轻吻着许策的头发,“怎么这么傻……”
“哥,不要怕,我们再不怕了……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你有没有痊愈。”池越看着许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坚决地告诉他挚爱的人,“如果你没好,我只会心疼,怎么会觉得你在拖累我……我会陪着你慢慢养,慢慢治,我只要你!”
许策的眼泪打湿了池越的衣襟。
池越捧住许策的面孔,一点一点地吻干他眼角的泪,然而更多的泪又沿着脸颊滚落,池越一边吻着苦涩的眼泪,一边轻声温柔地告诉许策,“从今天起,你什么都要跟我说,再不要躲躲藏藏,再不要害怕,如果身体觉得不舒服了,我们就吃药,如果需要看医生,我就陪你一起。”
许策说好,磕磕巴巴地给池越解释,“给我看病的,是郭姨亲自找来的,很厉害,特别厉害的医生,他告诉我,感觉障碍,共济失调,特发性耳聋,抑郁、焦虑等精神症状……我都痊愈了……剩下的,剩下的一些,怕雪怕黑,失眠什么的,只是很轻微的应激反应,不要紧的……他还说,现代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精神方面的问题,比如他就会在压力大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