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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新局面

廷这才勉强又派出迎接使。

袁世凯对朝鲜宫廷使者说道:“我奉朝廷之命来送汝王之父,汝等竟如此简慢亵渎,不拘有何缘由,外观必须郑重严肃。仁川这里有日、英等外国使馆,若被他们说朝鲜简直没有君臣父子之情,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二十几岁的袁世凯向朝鲜内阁大臣级使者说教。

阴历八月二十七日,即阳历10月5日,星期一,袁世凯和大院君一行人进了汉城。朝鲜国王在南门外张起帐篷,迎接生父。相隔三年,骨肉相聚,本当十分高兴,然而,国王的表情却非常拘谨,他是怕得意忘形,妻子闵氏一定会恼怒。在他周围,到处有闵氏的亲信心腹,虽为国王,却极端害怕侍卫们向他妻子告状。

大院君的私邸云岘宫里住着他的老妻和侧室,她们列队门前,恭恭敬敬地迎接主人归来。

“你不要做政治性发言。如有外国使节拜访,可以出门回拜,国内权贵、政客的拜访,就不要去回拜了。”

袁世凯把大院君送到云岘宫,临别时叮嘱了一番。

后来,闵妃下令禁止文武百官同大院君互访和书信往来,还公布了“大院君尊奉仪节别单”八条规定。在尊崇大院君的名义下,严格控制云岘宫的出入,实质上就是幽禁大院君。

闵妃又往云岘宫附近派驻军队,大院君的家臣、仆从终日惶惶不安,逃亡者陆续不绝。

袁世凯会见朝鲜国王,对处死金春永、李永植等人提出抗议,要求今后不得加害大院君方面的人员。

包围云岘宫的军队不久又撤回,这并不是屈服于袁世凯的抗议,而是因为担当参谋角色的穆麟德劝告闵妃:“这样明目张胆地镇压,不但给清廷以介入的口实,也会给外国人留下恶劣的印象,没有好处。”

这年六月,李鸿章免除穆麟德“外署协办”之职,一个月后,又把穆麟德的“税务司”职务解除了。然而,穆麟德依然留在朝鲜,担当闵妃一党的外交顾问,薪金三百元,可以自由出入朝鲜宫廷。闵妃一党想利用穆麟德详知清廷内情这一点,以抵抗清廷行使宗主权。穆麟德当然还要劝闵妃与俄国勾结,而闵妃也没有放弃此心。

后来,俄国派驻天津的领事韦贝转任驻朝鲜公使。

前途莫测,但袁世凯此行的任务只是押送大院君而已。

“你还惦记这里的事?该回去了。”随同前来的王永胜斟酌一番用词后说道。

总兵王永胜不论年龄还是资历,都比袁世凯高出很多,但这次朝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