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正要拒绝,白瑾突然握着她的双肩,半抱着她,覆在她耳边轻声道:“有人跟着呢!”
米珂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那位公主还没死心。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认真的道:“看来人家对你是真上心了。要知道,黄金易得,真心难求!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真心?”白瑾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没有接米珂的话题,而是转身从随从那里牵过两匹马。道:“会骑马吗?”
“会。”米珂接过一匹全身纯黑的马,翻身跃上去。双腿在马腹上一夹,马儿便冲了出去。
白瑾也上马跟了上去,留下梁震等人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
几双目光齐齐落在余威身上。
“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余四跳上马车,对另外几人道。
……
君悦酒楼在京城算不上顶好,却也算中上了。最主要是,这里离国学院很近。所以,每到国学院招考的季节,这条街上都是热闹非凡,人满为患。
两人两骑一拐进这条街,就不得不停下来牵着马走。
米珂对身边的人道:“我前面就到了,你回去吧。没必要跟这儿挤。至于签字笔的事,你明天派来取吧!”
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白瑾坚持道:“我送你进门再走。”
米珂不明白他在坚持什么?她觉得以皇家公主的骄傲,在经历了今日之事后,多半是做不出派人跟踪他们的事。
如果真有人跟着,她更愿意相信出自那位不愿失去一门皇亲的国公府世子爷之手笔。
她看了白瑾一眼,牵着马挤进人群。
白瑾也不出声,默默地跟着她。一直将她送到酒店门口。目送她进了酒店,他才转身离开。
只是,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酒店对面的一家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好茶,一边喝茶,一边注视着酒店大门口的情况。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看到了国公府的马车在人群中坚难的行走。他起身,留下茶钱,快步出了茶楼,朝着君悦酒店而去。
“你怎么还在这里?”
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国公世子,抬头就见到这个让他糟心的儿子站在自怀面前。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起来了。
如果不是顾及着这是在外面,他真是恨不得上去就给这不孝子两个大耳巴子。好叫这臭小子知道,锅儿是铁倒的,老子的权威是不能违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