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伺候笔墨。
所以说这份差使,简直是太适合她了。
梁京墨余光瞥向白蜀研磨的手。
男人研磨跟女人研磨不一样。
男人有膀子力气,研磨只要一只手就够了,只有女人才需要用另一只手拖着手腕。
白蜀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这研磨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白蜀低头看自己的姿势,自己是没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也不明白梁京墨问这话的意思,茫茫然啊了声道,“主子,奴才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梁京墨定定看她一眼,唇角微挑,颇有些玩味的道,“你真的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