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没有这样想,只是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没有万一!”梁京墨赤着脚从水盆里出来,脚下地毯毛茸茸的,踩上去很舒服。
“我十三岁上战场,打的仗虽然不如章无极多,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一味防守只会把自己置于被动,还不如强攻,至少能挽回一点损失。”
“主子您说的对,正好让他们看看咱们大梁的国威!”
白蜀算是看明白了,梁金墨就是只顺毛驴,你得顺着他的毛捋才行,把他的毛捋顺了他就高兴。
梁京墨蹲下来跟白蜀对视,“将军虽然经验丰富,可不代表他就没有出错的时候。”
白蜀干咽口口水,点点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