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强余光看到，周围好像围过来了些人。
这让他更加兴奋，指着宁馥意破口大骂，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脏话夹杂着威胁，让保安队长的眉头都紧紧皱在了一起。
张自强越骂越起劲，看着宁馥意的脸色渐渐从得意变成了苍白，最后深深垂下了头。
他以为是宁馥意被自己的威胁吓到，越发得意起来。
最后口不择言道：“宁大明星，只要老子还在一天，老子他妈一定要弄死你！”
宁馥意慢慢抬头，张自强以为的恐惧和痛哭流涕全都看不到。
她语气称得上是平静：“警察同志，您都听到了。”
张自强一愣，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到了一脸严肃看着自己的警察。
宁馥意没有再分给张自强一个目光，而是看向张自强身后的警察：
“我的人身安全已经收到了威胁，请您按照法律对他进行处理。”
张自强咽了咽口水，没什么文化的他对警察有着一种天然惧怕。
他笑的比哭还难看：“警察同志，刚才我都是说着玩的。”
宁馥意眉心拧起，长长叹了口气：“唉呀，等你到了警察局，警察同志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她扭头看向同样被保安按住的张壮，声音很轻，却刚好能让张自强听见：
“不过，这些案底会伴随你和你儿子终生，你做的好呀，彻底断送了你儿子从政的机会。”
宁馥意抬眸，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另外，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就永远别让你儿子再回到京市来。”
“你知道的，我们宁家人，睚眦必报。”
张自强的脸色彻底灰败下去。
一片混乱的思绪中，他想到了什么：“可是，顾远山，你女儿……”
宁馥意歪了歪头，似乎是没理解为什么张自强能这么蠢：
“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我的安安，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会捧着她，一直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都能得到。”
杀人还要诛心，张自强嫉妒的眼瞳猩红，脸颊上的肌肉不断抽动。
宁馥意后退半步，看向警察：“警察同志，具体情况我会提供监控录像，还有保安队长，他会配合您。”
保安队长赶忙点头，还没从刚才宁馥意干脆利落的话中醒过神来。
张自强嘴唇阖动，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