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上学，会让她觉得没那么闲。

不过这样的情绪，她自然是没和胖晴她俩在说，想来说了，估计她们也理解不了。两个姑娘没有和她这般的人生经历，自然也就没有像她这样的平和的心态。

趁着暑假还有几天的样子，两人又拉着森茗雪好生疯了几天，这里转转那里逛逛的样子，显然是怎么玩都玩不够。

等闹腾够了。

也就差不多够开学了。

森总长在开学前的几天，就已经把学杂费之类的费用准备好了，交给了森茗雪。

拿学费过来了这天，森茗雪留他在家里吃了餐饭，简单煮了几个家常菜，又给森总长买了一些清酒。

这位走私了足足有好几个月珍珠奶茶的中年男子，这段时间事业突飞猛进般的进步，先是小吃车转手掉了，跟着又租聘了一间店面，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奶茶铺。

…森茗雪觉得过段时间，她可以把她电影的宣传海报往那间店的墙壁上贴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卖了太久奶茶，习惯性的笑脸迎人的缘故，四十余岁的森总长，这会儿早就已经不见当年凶悍。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原本有些消瘦的面庞这个时候也稍稍长出点肉来，皮肤比之前白了许多，稍稍胖了一些，人反倒是更精神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当年年轻时候靓仔的样子。

…也难怪，当初人胜美太太，会看上他了。

久违的两父女。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酒呢，则是森总长一人独饮。

电视上边还在播放着，一些无聊且乏味的黄金档节目。

森总长盯着荧幕上边，那位女子高中生白花花的大腿，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有些小低落。

“…前几年我刚和你妈分开那会儿，你还在念初中。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学校刚刚开学，跟你要了一笔校服的费用，还挺贵的。那时候你和我一块儿住，你找我拿，我拿不出，你跟我发了一通好大的脾气…还记得那事不？”

他叨叨絮絮，带着一丝酒醉后的微熏。

…记忆里是有个这么回事。

森茗雪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就忽然想起这么个事情罢了。”森总长咧了咧嘴，又一杯清酒下肚：“现在有钱啦，没事的时候，可以去买两条漂亮的裙子穿。”

森茗雪：“……”

这个时候，恰好一旁，那没关紧的窗户，被风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