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道。
没有董鹏的消息,等同于没有董小武的消息。喜多多已是意兴阑珊,口气有些疲惫。
吴初道:“奴才来时在路上碰到了董四爷。一家四口要回喜家庄,董四爷还问奴才,渔场的鱼卖得怎样。”
喜多多问:“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董晓卖了原来住的院子,在喜福河沿途的另一个村庄落了户,再次成亲,也在喜福河边建了一个渔场养鱼。
不过,他只是单纯的养鱼卖鱼,不像喜多多家的渔场,还卖以鱼为主做的菜。
吴初笑道:“奴才跟他打哈哈,反问,董四爷家的渔场生意如何,董四爷同样也打了一通哈哈,没有回答。”
“好,往后你也如此应答。”喜多多不愿再接着说下去。
自从小花猪差点被董晓和他的前妻卖掉,喜多多就对董晓没有了好感。
当时若不是凑巧小花猪变成朱少群,逃得一劫,她的猪哥哥早就被人烤成了乳猪。
“大小姐,奴才有句话,不知该怎样讲。”吴初一副犹豫不决的口气道。
“什么事,吴叔只管说来就是。”喜多多疑惑。
想了想,吴初干脆道:“奴才总觉董四爷讲话时不怀好意,可又讲不出是哪里不对。”
“吴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喜多多心下警觉。
吴初为人谨慎,不会随便乱说话,他能讲出这一番话来,心里肯定已经有了底。
“奴才觉着,偷咱们渔场的偷鱼贼,可能跟董四爷有关。”吴初道,“董四爷每次回喜家庄,不是他来渔场聊天,就是他的妻子找吴莉娘学做鱼,他们一家离开喜家庄后三天之内,咱渔场必会被偷。”
“你有何凭据?”喜多多追问。
吴初道:“今年入秋之后,每每听来咱渔场买鱼的人讲,董四爷家的鱼卖得有多好,要买大鱼都得提前预定。
奴才就怀疑,董四爷的渔场,当初是模仿咱家的渔场建的,咱家有五个塘,而他家只有一个塘,他养鱼比咱家要晚两年,鱼苗还是从咱家买得,三年时间,哪里有那么多大鱼。”
喜多多猜测:“董四叔的水性好,喜福河沿途没有几个人比得过他的,兴许他是下河摸的大鱼呢?我三叔每回下河,必能摸得几条大鱼,摸到超过十斤重的也是常事。”
吴初摇头:“即便如您所讲,董四爷是摸鱼好手,可每得手必是大鱼,他的运气也太过于好了,难不成有神人相助?”
喜多多心中一